江州皇宫中,陈友谅听下人来报,有个瞎子和尚求见。
和尚、双目失明、难道是师傅成昆?陈友谅百思不得其解,还在纳闷。
「好徒儿,为师大老远前来,为何不见哪?难道天颜难触吗?」
这句话是成昆以深厚内力发出。
陈友谅自然也能听到了,急忙摆开仪仗出门迎接。
陈友谅来到宫门外见到一位双目失明的老和尚肃然站立,正是自己的师父成
昆,忙单膝跪倒在成昆面前,:「五年多不见,师父您老人家可安好,徒儿一直
担心你啊。」
成昆冷笑一声:「如今您已贵为九五之尊,怎还会记得我这垂死之人,这话
不觉得过於假了吗?」
这师徒俩表面平静,内心却在打着自己的算盘,相互提防。
陈友谅此时已站起身陪笑道:「师父说笑了,徒儿深感师傅教导之恩,怎能
做那忘恩负义之人?师傅快快里面请,我已吩咐人准备宴席为您接风洗尘。」
他也很瞭解自己的这个徒弟,绝不是什么善类。
这时候殿内已摆起了宴席,十分丰盛,绝不次於满汉全席的场面。
两人坐下后,成昆简单的把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,陈友谅听了大感惊讶,恭
维成昆:「师父您老人家真是洪福齐天啊,可喜可贺啊。」
成昆言道:「你放心,我要你帮的忙对你来说易如反掌,你不必担心。」
陈友谅:「不敢。」
这师徒俩真似一对极品,彼此心照不宣却能相互利用,这天晚上成昆便在陈
友谅的安排下沐浴更衣,好好享受了他这五年来想都没想过的舒适生活。
连续几日陈友谅都热情款待成昆,渐渐的他便也放松了警惕。
这一天成昆找到陈友谅,与其商量自己的複仇计划,希望陈友谅为其提供一
队人马随他去武当对付张三丰及他的一众徒子徒孙,并趁机打听张无忌的下落,
陈友谅满口答应,并承诺自己亲自带队前行。
其实他如此痛快也是在做他一直以来想要覆灭武当的想法,倘若这次不能除
去武当也可挫伤他或使其归顺,万一失手自己也可脱身让成昆去应付,除掉这个
威胁对自己反而更是有利。
不日来到了武当山下,守山的两个小道童见众多人马来到此地便出来阻拦,
问道:「各位是什么人,来我武当山有何贵干,请报上名来待我前去禀报掌门太
师伯。」
成昆没予理睬,挥掌便打死了两人,他们一路见人就杀,畅通无阻,一名身
受重伤的弟子奋力爬起向观中跑去报信,很快他们来到了观内的空地,武当山众
人都迎了出来。
只见武当众人中中间最前面的一人便是掌门俞莲舟,左首站立的是张三丰三
弟子俞岱巖,他的残废已被张无忌用黑玉断续膏医好,武功虽恢複不到以前,但
经几年苦练也已可以来去自如,而老四张松溪离开武当云游已经多年,没人知道
他在哪,老六殷梨亭此刻也不在山中,他与妻子杨不悔带着两岁的儿子殷玉龙去
崑崙山看望孩子的外公杨逍了。
俞莲舟一月前已接到少林通知说成昆逃跑,却没想到胆敢来寻衅武当,当即
走出来说道:「成昆,你不知悔改逃出少林,先下又来挑衅我武当,伤我门人弟
子,你是何居心,不怕死无葬身之地吗?」
说完长剑一挺向成昆刺去,双方大战起来,这边陈友谅与俞岱巖站在一处,
陈友谅诡计多端见俞岱巖破绽频现便不愿再浪费时间,虚晃一下一枚飞镖掷出,
正中俞岱巖胸口,镖上含有剧毒,俞岱巖倒地闷哼一声便一命呜呼,另一边的俞
莲舟与成昆打的正难解难分,已是勉励支撑,突然看见俞岱巖倒地不动,回头大
叫了一声:「三弟。」
一瞬间便露出了破绽,被成昆一掌击中小亢,向后飞去撞在柱子上,落在地
上口吐鲜血,成昆欲再施一掌解决了他,这是一股强大真气袭来,他忙回掌相迎,
两股真气相撞,各自都向后退了几步,成昆感觉手臂微微发麻,「如此赶尽杀绝,
太也无礼了吧。」
来人正是张三丰,张真人,成昆听声说道:「阁下可是张真人?早闻大名,
果然名不虚传,不过我看你已年迈,还是就此解散武当归隐山林养老去吧。」
几句话轻描淡写却甚是无礼。
张真人听后说;「多行不义必自毙,你伤我众多门人弟子,今天若饶了你,
天理难容,今天让你知道武当的厉害。」
说完只见他的衣服渐渐鼓起,真气佈满了周身,蓄势待发,成昆侧耳倾听,
也将内力运於双掌。
高手对决稍有差池便会送命,何况这当世两大高手,一位更是一代武学宗师,
练武之人能得见张真人出手实乃三生有幸。
两人越打越是凶险,成昆想的是我神功还未完全练成,必须速战速决,不可
再纠缠下去,於是使出全力打了这一掌过来,张三丰自也是全力应付,突然二人
向后退了十几步才站定,张三丰嘴角流出了血,成昆也觉体内真气鼓动甚是难受,
一口血便要涌上来,但他又生生嚥了回去,准备再发一掌,但内力已然提不起来,
陈友谅此刻见机会出现,又是一枚毒镖发出打向张三丰,俞莲舟见到飞镖飞向师
父,大叫了一声:「师父」
奋力站起奔到师父身前挡下了这枚毒镖,倒在了张三丰面前,张三丰再次痛
失爱徒,抱起俞莲舟一行热泪淌了下来。
成昆见武当弟子已死了大半,再无什么便宜可佔,叫了陈友谅带领众人向山
下走去,不能把自己的命也留在这里。
很快成昆一行人就回到了江州皇宫之中,成昆回到房中开始闭门修炼,运功
疗伤,陈友谅便召来丞相张必先,太尉张定边,太师邹普胜三人询问国事,商量
与朱元璋的作战情况及之后的一些部署,完毕后他便回到自己的宫中休息,走进
房内只见一名女子端立在内,她穿戴华丽,两颊泛红,波瞳含水,云鬓生光,真
是一个十足的美人,她一躬身说了句:「臣妾参见陛下,陛下旅途劳顿请喝杯参
茶吧。」
说完端了一杯茶过来,陈友谅结果茶喝了一口说道:「爱妃真是心细。」
这女子随即接过茶碗放在了桌子上,然后扶着陈友谅坐下,给他捶起肩来,
陈友谅微闭双眼,享受着美人的呵护。
这个女子便是陈友谅最宠爱的妃子阎歆怡,因其相貌出众又十分聪明,善解
人意,很讨陈友谅的欢心,经常陪伴在他的左右,对陈友谅很多事情都有瞭解,
时常能为陈友谅排忧解难。
这时她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孕,陈友谅对他更是宠爱有加,其实陈友谅此时已
有了两个儿子,长子陈善十二岁,次子陈里八岁,但爱屋及乌,对这个未出世的
孩子却表示出了更多的关心。
陈友谅轻轻握住阎歆怡那白晰细嫩的玉手道:「歆怡……你真美啊。」
她娇柔深情地望着陈友谅,带着一个含羞的微笑。
陈友谅一边说着,一边将她的玉手送到的嘴边轻吻着,从手心开始,然后是
手背、手肘、一路用舌尖舔着,阎歆怡酥痒颤抖着低呼道:「啊……痒……痒死
了……」
陈友谅吻到她耳际,腻腻地在她耳边轻语道:「歆怡,你知不知道,你有一
种灵性之美,我第一眼看到你,就深深地爱上了你……」
轻声细语像在对她催眠一般,阎歆怡这段日子以来,由於陈友谅战事吃紧,
无形中冷落了她,而且已经有好久没有享受到性爱的滋润,一颗芳心正是寂寞的
时候。
陈友谅接着又道:「歆怡你的美是脱俗飘逸……朕忙着朝廷的事,所有才冷
落你。」
「陛下,臣妾知道,陛下应该为国家大事为重。」
娇柔的语声,轻轻地掠过陈友谅的耳际,让他更是心痒难耐。
「今天就让朕好好宠爱下爱妃」,说着,伸手去揽着她的纤腰,又用嘴儿去
轻咬着她的耳朵,阎歆怡几乎是在顷刻之间就被柔情弄得迷失了。
陈友谅的魔抓也摸揉着她一对挺拔的香峰,开始轻轻地揉着捏着,并把衣服
件件脱下。
这时香峰渗出点点乳汁是因为陈友谅的抚弄而流了出来,浸湿了手背。
这时陈友谅埋头贴伏在她胸前,阎歆怡像个母亲般地把她香峰上鲜红的凸起
塞入了他口里,素手也环过他的肩头,抚着他的头发,好让陈友谅用手捧着她饱
满的香峰吸吮。
陈友谅贪婪地吸着,一股琼浆注入嘴里,暖暖的、腥腥的、甜甜的、咕噜噜
地吸了一大口,还用手压搾着她的香峰,好让它流出更多的乳汁。
阎歆怡娇声地哼道:「好了……陛下……不要吸了……你吸完了……你的儿
子……肚子饿就……没得吸了。」
陈友谅见她的眼睛已经闭了起来,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似的道:「爱妃的奶水,
只可以给朕一人喝,儿子都不行。」
大概已经逗出阎歆怡的性欲了,捧着坚挺酥胸的手放开,顺势沿着酥胸的底
部往下探索,呀!好滑,奶水滴在她肚脐眼上,白嫩的肌肤更是油滑无比,阎歆
怡呼吸急促,胸膛不停上下起伏着。
陈友谅再撩起阎歆怡的宫装长裙伸手往她大腿根部牝户一摸,哇塞!一条小
小的丝质裹裤整个都湿透了。
阎歆怡羞红着脸道:「陛下!……你……你好坏呀。」
陈友谅心中暗自得意着,手指头顺着她滑润的春水,缓缓地滑进了那两片花
瓣之中轻轻地拨弄着。
在怀孕期间牝户收缩得更狭小,而又久不经插干,就像刚开苞不久的处女一
般,紧窄无比。
阎歆怡整个人都软了,被她高涨的欲火、陈友谅的甜言蜜语和挑情的手段给
熔化了。
陈友谅把手往阎歆怡的蛮腰一托,左手绕过她牝户下方勾住她的屁股一提,
将她举起来向卧房走去,进了室内把她放在床边,轻轻搂着阎歆怡吻着。
床边,一面落地的大镜子,此时正反应出一幅柔情蜜意、热恋情奸的刺激镜
头。
陈友谅小心地把阎歆怡柔软的身体放倒在床上,替她宽衣解带。
脱去了衣物的她胴体好美,微红的嫩肤,是那种白里透红的颜色,坚实而匀
称的大腿,一对饱满坚挺正准备哺乳中的香峰,特别地丰肥,峰尖上两颗鲜红的
凸起尚自流着一滴晶莹的泪光,优美平滑的曲线,下腹部芳草萋萋地一大片因爱
美剃掉才刚长出来的短短耻毛,春水直流的牝户。
阎歆怡紧闭双眼躺在粉红色的床单上,衬着她的娇颜,红唇微启,胸前的挺
拔的酥胸起伏着,全身发烫。
陈友谅注视着她这媚人的姿态,轻轻拉着那艳红的香峰上的凸起,又按了下
去,阎歆怡轻轻地呻吟着,陈友谅的手不停地挤压着把玩着,她那两个不时会喷
射出乳白汁液的山峰。
阎歆怡微微地扭着,不停地轻哼着,越来越大声,终於忍不住,骚媚地浪叫
道:「嗯!……哦……陛下……你……不要……再弄了……我的……花心……好
难受……哎……我要你……要你……快……快来插我……牝户……痒……痒死了
……不要再……再折磨我了嘛。」
只见阎歆怡把屁股高高地抬起,不住挺动而飢渴地浪叫道:「来……来嘛…
…花心痒……痒死了……求……求你……陛下……我……受不了啦……求你……
快……快进来。」
陈友谅很快地除去了全身的衣服,再度压上她的胴体,握住玉茎对上幽谷口,
藉着潮湿的春水,向她牝户中插入。
阎歆怡像是有些受不住地叫着:「
哎呀……陛下……你的……肉棒……太大了……我……有些……痛……啊…
…啊。
「陈友谅温柔地对她说道:」歆怡,你放心,我会慢慢来的,美人儿,再忍
一忍,习惯了就舒服了。「
於是陈友谅缓慢挥动着玉茎,慢慢地抽出来,再慢慢地插进去。
阎歆怡软绵绵地躺在陈友谅身下轻轻哼着,她满意地浪叫道:「美……爽…
…陛下……我的……亲相公……只……只有……你……才能……满足我……我…
…好……充实……好……满足……大肉棒……主人……你……插得……臣妾……
好……好爽……」
陈友谅屁股一抬,抽出三分之二的大肉棒,再一个猛沉,又插了进去。
阎歆怡继续浪叫着道:「好……好极了……嗯……嗯……好美……哦……花
心……好美……陛下……你……干得奴婢……太舒服了……从……从来……没有
……的美……相公我……要……要你……用力……干我……对……用力……嗯…
…臣妾……要……舒服……死了……啊主人……重重地……插……插我……再…
…再进去……我要死了……嗯……我的花……花心……爽……爽透了……嗯哼…
…哦……哦。」
陈友谅耳边听着阎歆怡一声声扣人心弦的春叫声,用那玉茎狠狠地,开始紧
抽、快插,「噗呲!噗呲!」
的交合声,也一声比一声大、一声比一声急地在卧室中回响着。
阎歆怡为了配合大肉棒的猛插,高挺着她的肥美大屁股,旋呀!顶呀!摇呀!
扭着腰肢极力地迎战,浪叫道:「好美……快用力……好……陛下……哦……插
得………深一点……啊……奴婢……不行了……我……快……快泄了……我……
太……舒服……了……太…美了……快……升上……天了……啊……泄……泄出
来……了……哦……哦……」
阎歆怡牝户内的花心壁突然收缩,在她快要达高潮的那一刹那,两片饱胀红
嫩的花瓣猛夹着陈友谅发涨的大肉棒,浓浓的阴精,又热又烫地泉涌而出。
一场大战,因阎歆怡的泄精,休息了一会儿。
陈友谅静静伏在她的身上,紧守着精关,甯神静气,抱元守一,见她的喘息
较平稳了一些,才又开始玉茎的攻势。
扭腰抬臀地抽出玉茎到她的幽谷口,屁股一沉又干进她牝户中,干了再干,
狠狠地,重重地插,又引起了阎歆怡再一次的淫欲。
阎歆怡渐渐地又开始了迷人的浪喘娇吟声,叫道:「啊……好哥哥……好相
公你……你插得……我……好爽……乐……死我了……啊……快……快一点……
重一点……你……干死我……好了……哎唷……好舒服……我……太满足了……
啊陛下你……才是……臣妾……的……亲主人……你是我……的……一切……是
……我的天……嗯哼……大……大肉棒……陛下……我……我……爱你……啊…
…嗯哼……嗯……哼……」
陈友谅边插干着边道:「歆怡……你今天……怎么这么……骚浪啊……」
她的大屁股一上一下地挺动着、小蛮腰一左一右地回旋着;大肉棒在一出一
进之间,把她两片红嫩嫩的花瓣带得翻出卷入,挤了进去又夹了出来,时隐时现,
陈友谅用手托住了阎歆怡香峰,用嘴巴吸着香峰顶的凸起。
阎歆怡淫荡地道:「陛下,你好讨厌啊……臣妾……让你……弄得……好…
…好难过……不浪……不行呀……我的主人……你……用力……插……吧……臣
妾……美……美死了…………啊……啊……我……又要……泄精了……天啊……
臣妾不行了……又……又泄了……啊……啊。」
女人泄精的时间一般要比男人慢些,但只要干得她进入了高潮期,她就会接
二连三地一直泄精。
阎歆怡的淫精泄了又泄,接连打了几个寒颤。
陈友谅知道爱妃有身孕,不可以多泄,就不顾一切地猛烈抽插着,突地猛一
干送,伏在她的玉体上,一股热热的精液,正中冲进了她的子宫口。
烫得她又是一阵浪叫:「啊……陛下……美死了……美死……臣妾……了…
…臣……妾……好舒服……哦……哦……嗯。」
陈友谅对阎歆怡说:「爱妃把朕的阳精吸收了,对儿子有好处。」
阎歆怡边静静地紧拥陈友谅,边慢慢吸收阳精来。
陈友谅伏在在爱妃身上享受着泄身后的余韵,贴在阎歆怡耳后轻声道:「朕
要爱妃去诱惑师傅,并把那老东西吸干。」
阎歆怡有点惊讶道:「陛下,臣妾听说那和尚很厉害,武功又高,怕……」
只见陈友谅对阎歆怡说,爱妃只需这样……这样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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